赵副厂长媳妇连忙跑过去,拉住赵副厂长的胳膊,哭诉道:“你可算回来了,这个女人是宋芳芳她妈,一来就动手打人,还想赖在咱们家不走,你快把她撵走!”
大伯母也赶紧爬起来,带着哭腔把自己的遭遇又说了一遍,言辞恳切,听得周围不少人都心生怜悯。?狐_恋~闻!茓. !冕′沸*悦!读~
赵副厂长听完,皱着眉头沉思片刻,说道:“这件事确实棘手,我们家也有难处,但把人赶出去确实不太妥当。这样吧,先让她住下,不过得立下规矩,不能白住,要干活抵房钱和饭钱。”
赵副厂长媳妇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啊?我们家已经够乱了,还要多养一个闲人!”
赵副厂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她毕竟是芳芳的母亲,真把人逼急了,对咱们家也没好处。而且大家都看着呢,咱们也不好太绝情了。”
在众人的劝说下,赵副厂长媳妇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只好勉强同意了。
大伯母听了,破涕为笑,千恩万谢。
可等她进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
大伯母看见女儿被绑着,吓得不行:“芳芳,你这是怎么了?”
她赶紧把女儿嘴里的布拿了下来,又开始动手解绳子。′1-3\3,t·x_t..?c/o.m′
宋芳芳终于见到亲人了,立马哭了起来。
“妈,你可来了,你不知道,他们家就是骗子,他们娶我进门是为了给他们那个傻儿子延续香火的。”
大伯母听闻,手上的动作一滞,愤怒瞬间涌上心头,转头看向刚走进来的赵副厂长夫妇,质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女儿怎么被你们绑起来了?她说的都是真的?”
赵副厂长媳妇双手抱胸,不屑地撇了撇嘴:“哼,她是我们花了八百块钱娶回来的儿媳妇,却想红杏出墙,不绑着她,你让我们怎么办?”
大伯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赵副厂长媳妇的鼻子骂道:“你胡说八道!我女儿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别想污蔑她!”
赵副厂长媳妇嗤笑一声:“切,谁污蔑她啊,嫁过来第一天就看上自己小叔子的人,我们家还真不想要。
这样吧!反正你女儿还没跟我儿子圆房呐,办婚礼的钱我们就不跟你算了,只要你把八百块钱彩礼钱给我们还回来,你就把她带走吧!”
大伯母又气又急,愤怒的说道:“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那八百块彩礼钱,我们根本就没拿到,被假媒婆骗走了,公安都在查这事儿呢,你又不是不知道。.k·a¨n¢s·h¨u_j*u+n/.*n+e?t\”
“那我不管,反正我们是花了八百块钱娶的儿媳妇,你们要是拿的出钱,就把人带走,要是拿不出钱,她就得在我家当牛做马,给我儿子生孩子。你们自己选吧!”
“妈,我不想嫁给傻子,你快找宋菲菲拿钱救我回去。”
宋芳芳都想好了,只要宋菲菲替她把彩礼钱还了后,她就立马回到乡下去。
反正乡下人没人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回去后,她照样可以找一门好亲事。
“芳芳,宋菲菲那个死丫头下乡了。”
宋芳芳听见亲妈的话,直接傻眼了。
“你说什么?她是个孤儿,不是不用下乡的吗?”
“我也不知道,你出门子第二天,她就拿着行李走了。这不,她走后,厂里要把房子收回去,我不搬家,公安同志就要抓我,我这才来投奔你的。”
宋芳芳听完,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
她怎么也没想到,如今会陷入这样的境地,原本以为母亲来了能救她出去,可现在连宋菲菲也不在,她们娘俩根本就拿不出来彩礼钱,她就只能继续被困在这赵家。
赵副厂长媳妇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宋芳芳,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冷笑道:
“哼,别想着有人能救你,老老实实待在我们家,给我儿子生儿育女,也算是你该尽的本分。”
大伯母看着女儿的样子心急如焚。
突然,她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向赵副厂长夫妇,说道:“你们强逼着我女儿留在这儿,我可以去找公安抓你们!”
赵副厂长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不悦道:“你别血口喷人,我们这是明媒正娶,她既然嫁进来了,就是我们家的媳妇,哪能说走就走。”
大伯母也从公安那听说了,赵家确实是拿了八百块钱彩礼的。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