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是叫这两家店暂且歇业,把这些人都聚到一起,由朱意明和苏悦分别进行业务培训,包括如何待人接物,店内规矩等等。
她自己则又着手重新租了两家店面,重新装修,一个月后开业。彼时秦家铺子也换了新的招牌,原来的制衣店成了“羽霓裳”,珠宝店成了“金镶玉”,成了她的分店之一。她只负责提供时新的花样,做工、材料、买卖却都由各自的掌柜负责,收支自付,那一成的费用,也只算作加盟费罢了。苏岑整整忙了三个多月,才诸事落定,眼瞧着各铺都步入正轨,虽不至于像先前那样客流如云,却也有了小小的盈余,苏岑这才吁了口气。万事开头难,她倒没想过会这么容易。这中间自然有吴思颖等人的捧场。她们在闺中相传,那些老主顾听说她新开了羽霓裳和金镶玉,便又重新回来,把各项活计都交给她做。苏岑倒也不贪多,每一步走的都很谨慎,一边督促着朱意明寻找绣工极好的绣娘,一边叫人专门负责制衣的质量,生怕出一点差错。每天朱意明和苏悦都要跑上三五趟,不是问她材料的问题,就是图纸样子上的问题。苏岑也时不时的去铺子里坐镇,有什么问题当时就解决了。秦夫人的两家铺子也一改往日的作风,两位掌柜都是秦夫人亲自从府中伶俐的老人中挑的,对苏岑很是恭敬,几乎到了唯她命是从的地步,也不时或亲自或谴人来问她拿主意。因此苏岑无事还要去那边转转。玫瑰不在身边,冬忍又要照料家中的琐事,因此苏岑身边只得丁香跟着。丁香虽然也算伶俐,可是和玫瑰比,总是差了那么一层,因此苏岑用着便不那么顺手,心里想着玫瑰这一去也几个月了,教十支八支舞曲也该教的熟练了,怎么还不曾见梁诺放人?说来也巧,这天从羽霓裳出门,迎头看见梁诺从对面过来。苏岑便避让在一旁,想着或许趁着和他打招呼的时候,顺便问问他玫瑰的事?可是梁诺目中无人的模样,竟似全然没看见街边的苏岑,扬头打马过去了。苏岑呆怔怔的看他过去,好笑不已,心道,这梁诺就跟个骄傲的公鸡一样,真是一身的世家公子臭毛病。罢了,他不放人,她便不要。估计梁诺是嫌她小气,借此要拿自己出出气呢。梁诺在无人处才悻悻的啐了一口,心道:爷就是不理你,看你如何。早晚有一天,你要求到爷的头上的。[正文171、如云]求推荐,求收藏,求粉红。难得今日晴暖,万里无云,天蓝的像是一块水晶,澄澈中透着无垠的忧伤。午后的苏岑在树下看着帐册,不想天光煦暖,她竟睡着了。苏夫人进门,正看见苏岑疲惫而略显苍白的容颜,一时不忍心,放轻放慢了脚步。朝着身后的人一挥手,众人自觉自发的退后,不敢惊扰。苏夫人近前,微微弯下腰,伸手替苏岑拭过微风吹到脸上的碎发,在心底叹了口气。苏岑睁开眼睛,看见苏夫人,抿了抿干燥的唇,叫了一声“娘”。她的眼神清澈温暖,却透着忧伤,就如同那让人心醉的蓝天一个样。苏夫人没忍住,两颗挺大的泪珠怦然落下来。慌忙掩了掩嘴角,嗔道:“多大的人了,怎么在院子里就睡着了?小心着了风寒,到时就有你受得了。”苏岑却快乐的笑起来,伸臂搂着苏夫人的腰,道:“那我也不怕,若是生了病,我就赖着娘给我做好吃的。苏夫人抚摸着她的头,道:“傻孩子,想吃好吃的,不生病娘也给你做,可千万别咒自己。”其实,越是听话的孩子越是欠着她的。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可不就是这个理。苏岑太过懂事,听话,安静,往往让人忽略了她的心思。“真的?”苏岑擡起头来,道:“娘啊·我现在就觉得胸中燥热,好想吃银耳雪梨,好想吃莲子燕窝……”随口就点了三五样。苏夫人气笑道:“你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