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请您过去问话,这两个丫头不懂规矩,老奴就代为教训一下,还请大*奶宽恕——”
苏岑咬牙一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道:“她们不懂规矩,自然该打,你可以代得我教训,那么你不懂规矩,我也自然可以代老夫人教训了?”这一巴掌,倾尽了苏岑浑身的力量,收回手时,只觉得手指尖都肿胀不堪。?m·a!l,i′x\s~w!.?c?o~m?可以想见,打在长松的脸上该有多疼了。长松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以手捂住脸颊,不服不愤的道:“那老奴就请大*奶明示,究竟奴婢哪里做的不妥,哪里是不懂规矩?”苏岑一声冷笑,居高临下的道:“怎么,你还敢质疑我的话不成?这本身就是不懂规矩。都知道你们奴大欺主,我是小辈,你们仗着老夫人,平日里惯常狐假虎威的,自然你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长松扬声道:“大*奶冤枉,奴婢从不曾,也不敢,更没这份狗胆。还请大*奶明示,究竟奴婢哪做错了,奴婢也好改过。”不依不饶,非要苏岑说清楚,否则她就是不服。她是老夫人身边的妈妈,在这府里几十年,就是老爷见了,也得恭敬的叫一声妈妈,她苏岑算个什么东西?才过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下堂的怨妇,竟敢动手?她要是咽下这口气,她就白活了这么多年。苏岑不想跟她计较,可她倚老卖老,动了她的玫瑰和冬忍就是不行。在这没有人情味的孟府,若不是玫瑰和冬忍几个,她早就被人挤兑死了。说是奴仆,可苏岑只当是姐妹,朋友。她都没舍得打过,凭什么让一个外人这么不给面子的往死里打?她看那些婆子们还要打,便知道她们都是看长松的眼色行事的。¨7~8*x,s\w?.+c,o*m,如果她今日镇不住长松,不仅救不下玫瑰和冬忍,就是她自己,也别想在这府里立足了。苏岑冷冷的看向长松。一个奴才,仗着自己在老夫人身边甚为得宠,就敢这样欺负人?她道:“我尊你年长,叫你一声妈妈,可这府里究竟尊卑有别,你说是不是?”长松不得不挺直背脊,不情不愿却还是道:“大*奶真会说笑,难不成奴婢还没把您当主子不曾?”“那好,我且问你,有谁教过你不经通传,擅闯主子的寝房的?”长松微微缩了下瞳孔。闯进碧叶居,的确是她心急了,可她仗着有老夫人呢,便狡辩道:“奴婢并没有擅闯大*奶的寝房,虽是热闹了些,却不过是在教训不懂事的丫头。”苏岑呵笑一声,道:“照你这种打法,这两个丫头就算不死,只怕也站不起来替你通传,难不成你就打算在门外一直恭候我自己起来不曾?”长松道:“大*奶不是已经起了么?若奴婢有不敬之处,还请大*奶宽恕。”来来回回就是这么一句话,可实际上她没有一点诚心认错的意思。苏岑点头,道:“好你个刁奴,你还敢强辩。谁给你的权利替我教训奴才?”长松转了转眼睛,堆出一张令人厌憎的笑脸来,道:“大*奶,老奴当真知道错了。可是老夫人催的急,又动了雷霆之怒,老奴也不敢误事不是?这会连老爷和夫人都在颐年院等着大*奶呢,您就委屈下,随同老奴先去回话吧。”这便是避重就轻了,最后还是拿出老夫人的款来压她。苏岑忍了半天的气,才道:“也罢,既是老夫人有急事,就那……”算了只能是算了,可是却不可能遂她的心意。-m¢a-n′k?a.n?s?h-u^.`c/o,m′苏岑看向丁香:“把玉兰等人叫来,把玫瑰和冬忍都擡到我的房里,请大夫上药,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擅闯我的寝房,若是丢了一丁点东西,你们也就照猫画虎,给我先直接打死再说。”她竟是把所有人都留在了碧叶居。若果然有危险,谁肯替她辩一句?谁能替她求情?又有谁能救她?丁香眼睛一酸,道:“奴婢跟着大*奶,叫玉兰等人照顾玫瑰二人好了。”苏岑道:“这么多人,你还怕我有什么事不成?怎么,你也跟着外人一起欺负我?”丁香落下泪来,道:“奴婢不敢,就算是再给奴婢几个胆子,奴婢也做不出来猪狗不如的事。”长松气的直翻白眼,可是丁香自堵她的咒发她的誓,又没指名道姓,她倒也不好跳出来承认她就是那“猪狗不如”。苏岑道:“既是不敢,就留下吧。”玫瑰强撑着道:“大*奶,奴婢,不碍事,叫丁香,跟着去。”苏岑转身,走到玫瑰近前,替她理了理衣服,拭了拭脸上的汗,笑着道:“傻丫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我,你又何尝不懂得我亦在惦记着你们?”玫瑰紧紧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