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
苏岑端坐,微笑道:“苏某实感荣幸。”脸上却着没有一点感到荣幸的意思。欧阳轩不以为意,哈哈一笑,道:“好,苏姑娘有点意思,听说你替你丈夫纳了新宠?”他这般问,绝对不是空xue来风,苏岑没有遮掩的意思,却也没有供认不讳的必要,一挑眉道:“怎么?王爷也对市井人家的八卦感兴趣?不然等他们圆房的时候,我给王爷开道方便之门,请您亲自去听听?”欧阳轩的笑容在脸上越发的张扬肆意,这回倒是真的被逗笑了:“你把我欧阳轩当成了什么人?”苏岑一本正经:“绝对不是普通人?”欧阳轩收了折扇,道:“明人不说暗话,这位琅琊是我的人。孟君文接二连三抢了我的女人,是个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吧?不少字”苏岑却只是清淡的垂了眸子,道:“琅琊是哪的人,我不清楚,也没必要清楚,她既被卖,我便有买的资格,抢不抢的,涉及的不只是孟家的清誉,还有王爷的声誉,所以还请王爷慎言。”欧阳轩瞳孔一缩。这女人四两拨千斤,倒拍他一身不是,再说下去,就要涉及两国外交矛盾了,自然不是他和她能承担得起的。不管琅琊身份如何,只要无人察考,那就是普通的女子。即使有人翻出她的祖宗八代了,那也是落难公主,命当此劫,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欧阳轩想着要吓苏岑一吓,没能成,反倒让她威胁了一把。尽管她这威胁没什么力道,不痛不痒,不过被女人反击这么一下下,欧阳轩还是觉得不是那么舒服。他哼了一声,道:“不管你如何巧辩,这是事实。”苏岑见他耍上了无赖,便径直道:“王爷是血性男子,自当难忍此辱,大可以去找孟君文单刀单枪,或是决斗,或是和解,都未为不可,跟我一个后院妇人谈判,未免有失体统。”她也赖上了。琅琊是她买的不错,但是送给孟君文了,要抢也是孟君文抢的,和她没有关系,冤有头,债有主,欧阳轩只管去找孟君文,她绝对不拦着。欧阳轩在心里哼了下,脸上却是无懈可击的笑容,道:“找他多麻烦,动不动就涉及到两国外交上,我自有解决的办法。都说人辱我妻,我辱**,这样的报复方式岂不更直接更快捷?”他这话半真半假,倒让人不好接招。苏岑若是翻脸,他便可以说是玩笑。苏岑若是不当真……这狼一样的男人,谁知道会不会真的露出牙齿咬她一口?那撕下来的可是真皮血肉。苏岑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缕厌恶之情,道:“天下是你们男人的,争与不争,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何必把无辜的女人牵扯进去?国兴与国破,安在一个女人的头上,你们在一旁依然故我的寻欢作乐,会觉得心安理得就没有一点歉疚吗?你若真当琅琊是你的妻子,就不会放任她落到这样的境地,迟迟不伸援手,只等她跳入火坑。你既已经这样冷血冷性,何必玷污了妻子这个名称?”欧阳轩倒是怔了下,不由的替自己辩解:“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苏岑越发勃然作色:“你若爱她,就当娶她好好待她,若是不爱,就离她远些任她自生自灭,别戴着伪善的面具做出一副多情状,自诩天下唯你多情痴情专情,可内里却是最自私最残忍最冷血的心。”欧阳轩等苏岑说完了,才小心翼翼的问:“我没惹到你吧?不少字”娶不娶是他的事,怎么待别人也是他的事,她怎么这么义愤填膺,倒像是他欠了她一样。不是,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欠了她,各个都是负心薄幸,始乱终弃之徒。苏岑闭嘴,半晌才道:“你当然不过是随口说说,千金一诺,对于你们来说,分明就是……你到底找我要做什么?”欧阳轩道:“琅琊有两名贴身侍女,我想送进府里。”“你的耳目?”苏岑不客气的道:“有本事你自己安插进去,恕难从命。”欧阳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