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是对的。

她成功了。

她撑着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觉得身体上很多处的伤口都不疼了。

腿心处也是。

低头细细一闻，似乎还能在自己身上闻到某种消毒水和药膏的味道。

“醒了？”

阳台上的玻璃门瞬间被推开，男人裹着黑色浴袍的身体，瞬间朝着燕尔压迫性地走了过来。

燕尔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男人已经到了床边，擡手探上了她的额头，片刻又迅速移开。

“退烧了，身体恢复的也不错。”

再看他，眼中的神色很淡，那种疏离冰冷的东西，看着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

“我让厨房给你做了粥，等医生过来给你检查过身体，你就可以下去吃饭了。”

燕尔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些火辣辣的场面，僵硬着身体没敢动。直到男人退开一步，正准备转身，她才别扭地说了声。

“谢谢。”

虽然他是个人渣，禽兽，但是不能否认，他帮自己争取了最好的自由，和机会。

陆圣擎的脚步一顿，旋即转身走到床边，忽然附身靠近燕尔，灼热的气息无声地喷在她的脸上。

“尔尔，你知道的。我要的感谢，从来都是实质性的，不是口头的。”

说完身体一低。

燕尔吓了一跳，几乎是本能的，朝着男人的胸膛，擡起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

“陆圣擎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