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马迁急了,拼命地挣扎,“人家也没说错什么,凭什么阉割我呀?”
霍光道:“陛下有旨,太史令司马迁,朝堂之上出言不逊,讥讽李广利将军,略施薄惩,以示训诫。”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司马迁火冒三丈,“咱们这不是在说李陵的事儿吗,怎么就讥讽李广利了呢……嗷,嗷嗷嗷,你们真割呀。”
说话间,司马迁已经被阉割。当时他悲愤地尖叫起来:“你大爷的,老子正正经经说事,你不由分说就割掉人家卵蛋,咋就这么不讲理呢?
“你等着,我要写本《史记》出来,把你们老刘家世世代代的糗事,事无巨细统统抖搂出来。”
“还有,”司马迁悲愤地道,“你这汉家天下,真的以为是歌舞升平、夜不拾遗对不?跟你说,陛下你这是自欺欺人。现在你家汉国,已经是强盗遍地,攻州掠府,这些强盗人数多的有几千人,人数少的也有几百人。他们攻陷州郡,夺取库府兵器,释放死囚,把郡守都尉捆绑起来肆意污辱。
“啥玩意儿?你说这是没影子的事儿,因为地方官没有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