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双泛红的双眼。/x.i~a\o′s?h`u′o\z/h~a+i+.¢c¢o,m^
当她平复下来后,刚抬头就被伊莎贝拉抱了起来。
这次轮到伊莎贝拉低着头,将她身上的水渍擦干,又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再用毛毯包住梅诺,把她抱到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伊莎贝拉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却被梅诺抓住了湿透的衣袖。
“对不起...”
伊莎贝拉的脚步顿住,身后是梅诺充满后悔的声音。
“我不该对你说那么重的话,是我一时失了理智,对不起。”
心中弥漫上浓郁的失望。
这一刻,伊莎贝拉已经不想再和梅诺多说什么,跟不想再听她说一句话。
她将梅诺紧握自己手腕的手一根根掰开,没有留下一句话,冷漠离开。
裙角的水滴了一地,是她来过的唯一痕迹。
伊莎贝拉来的着急,走的绝情。
符合她一贯的理性判断。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x~i*a-o¨s?h_u·o?h¨u′n*.\c*o!m?
滚烫的泪不停掉落在手心上,止不住又流不尽。
被瓦丽玛折断胳膊,她没有哭。
被琳塔那么侮辱,她也没有哭。
可当她亲手斩断伊莎贝拉对她好不容易产生的那缕情丝时,她哭的泣不成声,抽噎不止。
梅诺哭着哭着又笑了。
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浮现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看上去格外惊悚。
她因伊莎贝拉决绝而难过。
又为伊莎贝拉的选择而高兴。
她的结局已是死局。
果断抽身离开,才是明智的选择。
梅诺一边抽噎,一边挣扎着往床下爬。
无力的双腿重重跌在了地上,痛的她又哭又笑,手脚并用的爬到了桌子前。
她伸出手艰难勾着最上方的抽屉,好不容易打开了,却够不到里面的东西。
她只能一遍遍的抬起无力的身体,想要去够里面的东西。?c¢q·w_a?n′j′i^a¨.!c\o`m-
一次次的失败,汗水湿透她的后背,她却没有再气馁。
抽屉里的东西就像是她的执念,是她的动力。
或许是奇迹,又或许是她的努力。
她的双指终于夹到了里面的东西,长时间伸出的手正微微发抖。
直到将里面的东西带到了地上,她这才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是一本笔记本。
梅诺不敢休息太久,怕忘记心中要说的话。
她拿出夹在笔记本里的笔,微颤的手写下了一句话。
我可以死的廉价,但我的爱不是...
梅诺的字一直都很好看,但她的手颤抖的太厉害,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仿佛像是另一个人写的。
可她写的很慢很认真,她努力的想要把字写好,但却控制不住颤抖的手腕。
她努力想将字写好,结果却不如人意。
不知过了多久,她写了几页纸,字难看到她想要撕了重写,却可悲的发现,她连撕纸的力气都没有了。
用最后一丝力气,她将几页纸叠好,藏在了桌底的缝隙里。
做完后,沉重的眼皮不受控制的闭上,她的意识陷入了漫长的黑暗中。
... ...
梅诺再次醒来时,她再次回到了医务室的病床上。
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却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而是瓦丽玛。
带给她无尽噩梦与绝望的鬼。
不知瓦丽玛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她在这坐了多久。
梅诺既不关心也不在意,再次闭上了眼睛,无视了她的存在。
感受到梅诺的抗拒,瓦丽玛的心阵阵抽痛又无力。
她能感觉到梅诺在离她越来越远。
可她不甘心就此放弃。
她的女王,她的认知里就没有放弃。
即便是绑,她也要将梅诺强绑在身边,让她的眼里只能看到自己。
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罢。
梅诺只能是她的。
瓦丽玛极力将自己的声音放柔:“醒了就喝点粥吧,你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
自梅诺昏迷后,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她滴米未沾,靠着输营养液续命。
如今已是头昏脑涨,浑身沉重的像灌了铅似的。
“事情我知道了,我已经给你注入了缓解剂。至于琳塔·萝拉,我已经撤去她所有的职务,也收回了她从我这享受到的所有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