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从奇怪的梦中醒来,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被裹成了粽子。~e/z\k!a/n.s`.!c?o?m+
怎么睡才会把被子裹成这样?难道她睡觉这么不安分的吗?
殊不知,这是三问见她踢了好几次被子后帮她特意“盖”的。
花费力气将自己从被子里拯救出来,桥本茶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
她起床开门来到楼下,没看到影山美纱的身影,但是餐桌上留有一份食物,还有一颗退烧药。
桥本茶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把食物用微波炉热好慢慢吃完,再吃了药。
因为诺大的房子没有人,桥本茶感觉有些空寂,所以用家里的电话向兼职的两位店长请假后便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尽。
因为出了许多汗她起来浑身黏糊糊的。
“桥本同学,你醒啦。”影山茂夫上楼看见正要下楼的桥本茶,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感觉怎么样?”
桥本茶退了一步,怕自己身上的汗臭味被闻到:“好多了,我想去洗个澡。!q_i_x′i^a.o-s!h~u\o`..c,o¢m+”
“那我去给你放水。”影山茂夫显然是才回来,书包都没放,又提着哒哒哒下楼了。
桥本茶觉得有些好笑,迈步跟在他后面。与此同时,影山律走上楼与她擦肩而过,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难以令人接近。
他和桥本茶没有打招呼,更没有眼神交流,而是径直回了房间。
桥本茶转头看了一眼他那生人勿近的背影,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
“茶茶,你醒啦!快下来吃点东西,阿姨给你买了好吃的!”
“嗯,来啦!”
因为桥本茶和影山茂夫的前后发烧,影山美纱做了一顿营养大餐,想给孩子们好好补补。
桌上,和未生病的影山律比起来,桥本茶和影山茂夫的胃口看起来竟还不错。+看*书?君` -无?错_内¨容*
“小律,哪里不舒服吗?”影山美纱忧愁地看着回来后就一言不发的小儿子。
“没有妈妈。”影山律抬起头勉强笑了笑,“今天不太饿而已。”
说完,他便起身:“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桥本茶和影山茂夫不约而同目送他离开,随即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影山盛作为父亲,则是宽慰了影山美纱几句,然后心大地用起餐来。也许是相信自己的孩子,所以才会如此放心。
用完晚餐,桥本茶和影山茂夫上楼敲响了影山律房间的门。
“律。”影山茂夫轻轻喊了一声弟弟的名字。
“尼桑,怎么了?”影山律打开门,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律是不是有什么烦恼。”影山茂夫看着眼前俊秀聪明的弟弟,没想到有一天他也有机会这么说。
影山律笑了笑,当下了然影山茂夫的来意:“是因为刚才晚饭的事吧。尼桑别担心,今天学生会工作太忙,导致身体有些累,所以吃不了多少而已。”
影山茂夫闻言,恍然大悟:“这样啊,那律你要注意休息,别太累着自己了。”
“嗯,那晚安。”影山律扫了一眼立在旁边的桥本茶,然后关上了门。
“晚安。”影山茂夫显然没了对话前的紧张,转身放松地对桥本茶道:“我回房间了,桥本同学,你也早点睡。”
桥本茶点头:“嗯好。”
她想,影山律是不是在纠结如何替尼桑报复鬼瓦天牙那群不良?毕竟除了这个答案,她想不出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心不在焉。至少不可能是学习和恋爱。
*
第二天早上第一节课,二年五班传来的骚乱引起了桥本茶的注意。当她看到影山律和一黑眼圈严重、泪沟堪比沟壑,十分显老的卷毛男生路过时,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感。
“你猜我刚才得到了什么消息?”下课后,米里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脸神秘地凑到桥本茶面前。
“什么?”桥本茶问。
“鬼瓦天牙偷拿女生竖笛被学生会发现,证据确凿,被要求无限期停学了。”米里一露出丝诡异的表情,“听说他书桌和书包,甚至教室地上都是竖敌,这也太明目张胆愚蠢至极了,你觉得呢?”
桥本茶没有回,而是想起了刚才影山律那张阴沉到能滴出水的脸来。
这件事,是不是和他有关?
待放学兼职结束回到影山家,桥本茶发现影山律表现得与平常别无二致,看上去毫无破绽,只是他头顶上的「文字说明」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