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势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s′o,u·s+o-u`2\0-2`5+.?c¨o*m?
难舍难分中,几乎分不清是谁在咬谁,又是谁在入侵谁。
想拆开她,想侵占她,想把自己嵌进她的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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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到黑夜。
不知过去了多久,透过纱帘的阳光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沁柔的月光。
云雨暂歇。
苏晚梨闭着眼睛,被靳北霖搂抱在怀里,身体仍因着那余韵而轻轻颤抖。
原本穿在她身上那套打算用来参加舞会的礼裙也被他扯烂,可怜巴巴地丢在了地上。
原本他们都会事先在床上垫毛巾,但这次两人都情难自抑,全然忘了这回事。
靳北霖一条腿挤入她腿间,以一种占有欲极强的姿势缠上她,细细密密地舔她脖颈,嗓音温柔,带着餍足后的嘶哑:
“梨梨......”
苏晚梨腰酸腿软,累得眼皮都懒得抬,由着他在自己身上作乱。
首到腰上那手又开始不老实往下探,苏晚梨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嗫嚅出声:
“靳北霖,我不要了......”
看她阖着眼睛的娇弱模样,靳北霖低笑着吻她,轻声哄道:
“不闹你。”
“给你按摩也不要?”
“不要。”
苏晚梨气哼哼地说:“谁知道你揉着揉着,会不会又兽性大发......”
“而且等会还要去舞厅呢,我现在都没力气走路了。¤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
她掐了一把男人环在腰间的手臂,气恼道:“这都怪谁?”
靳北霖语气戏谑,丝毫没有诚意认错道:
“对不起宝宝。”
“但是你先勾我*你的......”
苏晚梨气急败坏,抓起他小臂,张嘴就是狠狠一口。
冷白肌肤上,很快出现一圈泛红的牙印。
靳北霖目光宠溺,把她抱得更紧:
“老婆留的印记真好看。”
“以后都不洗手了。”
苏晚梨在他怀里扭了两下,耳尖发红:
“那你休想碰我。”
两人正打情骂俏之时,门外传来礼貌敲门声。
是侍者在提醒头等舱的客人参加舞会。
本次舞会的主题是“假面”,可自带面具,也可在入场处出示船票找专门的侍者领取。
舞会将会持续一整晚,而在黎明到来之时,邮轮会靠港。
靳北霖轻掰过她的下巴,又啄了一口,像个怎么亲也亲不够的亲亲怪:
“我去放水。”
苏晚梨懒洋洋应了一声,而后抓起被子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眼睛,小脸通红地看那不要脸的男人迈开大长腿,坦坦荡荡走向浴室。?6,1-看.书.网_ +追?最¢新¨章¨节,
小手揉向自己的小腹,食指和拇指分开,不自觉开始比较起长度。
......
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后,她猛地将自己整个埋进被窝,像只小鹌鹑,心跳得飞快。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靳北霖将浴缸水放好,往里面滴了几滴玫瑰精油,回来时就见他的宝贝缩成一团,不知在干什么。
连人带被将她抱起,靳北霖将脸埋进去,不管不顾地亲她,吻她,像只毛躁的大野狼:
“宝宝,我们一起洗。”
里头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噜的酸声。
苏晚梨探出小脑袋,呆毛翘起:
“我饿了。”
靳北霖坏坏挑眉:
“我还以为自己己经喂饱你了。”
苏晚梨愤愤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禽兽。”
靳北霖蹭她脑袋,声音温柔:
“嗯,就是禽兽。”
“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禽兽。”
解开被子,抱着她进了浴缸,两人又在里头磋磨了近一个小时。
苏晚梨这回是真的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
靳北霖眼底划过一抹得逞般的笑意,指尖贪恋地摩挲她光滑细腻的肩头:
“宝宝,累吗?”
“......你说呢?”
“那舞会我们就不去了好不好,我去叫餐,今晚我们就一首待在房间里......”
苏晚梨立刻强撑起精神,目光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