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默跟特么的魔怔了一样要她给个说法,苏晚梨使劲捶打他的手,挣扎道:
“是、是侍应生!”
沈默一听更来气了:
“你宁可跟一个侍应生上床,也不愿跟我?”
苏晚梨挑衅一笑,啥也不想管了,朝他呸了一口:
“是又怎样……呃……”
尾音瞬间被掐断在喉咙里。@-求?书
沈默那只掐在她颈间的手骤然收力,整个人理智全失,状态明显不对劲。
“砰砰砰!”
房门突然被拍得震天响。
“Housekeeping!”
“客房清洁服务!”
“滚开!”
沈默扭头吼了一句。
门外的清洁人员非但没离开,还把门敲得更响了。
苏晚梨趁他转过头来的功夫,双手握拳,对准他太阳穴两端,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贯下。
沈默脑袋剧震,眼前瞬间炸开一片黑红交错的星点,他闷哼一声捂住头,向后仰去。
苏晚梨抬起腿,一脚一脚地往他裆部踹。
“家暴男,死远点!”
沈默狼狈蜷着身子,面容扭曲,忍着剧痛扶墙站起。
他眸光阴狠望过来,看得苏晚梨头皮发麻。
这次如果再被他抓到,下场一定会十分凄惨。
她猛地转身冲到门前,拉下门把手。
门开的瞬间,苏晚梨还没来得及高兴,头皮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
沈默揪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像屠夫拎着待宰的羔羊般将她拽回。°看′书?君~ ??已?发[t¨布3最e新2a章?节?
看都没看门外的清洁工一眼,沈默眼眸微眯,唇边噙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苏晚梨浑身惊惶地战栗起来:
“不,不要!”
就在门缝即将彻底闭合的刹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横插而入,硬生生抵住了门板。
是个头戴脑子口罩遮面的清洁工。
帽檐压脸,男人垂着头,看不清神色也看不清脸,只是手臂肌肉贲张鼓起,浑身暴戾气息几乎压不住。
分明是个干保洁的,怎么这气质像是来收高利贷的?
沈默刚拧起眉,便觉得面门呼来一股劲风,下意识抬手去挡,那拳头却拐了个弯落在他肚子上。
“呃……”
沈默呕出一口酸水,整个人被打趴在地。
苏晚梨惊得呆在原地,看见男人那双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绿荧,心下瞬间了然。
只一拳,靳北霖根本没法解气。
指骨捏得死紧,嘎嘣作响,手臂青筋凌厉绷起,弧度虬结。
要不是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通知得及时。
若是他再晚来一步……
靳北霖心里一阵后怕。
见她衣衫不整,泪水涟涟的模样,靳北霖强忍住抱她的冲动,嘶哑着嗓音道:“客人……请出去。”
“接下来的场面,可能有点血腥。”
苏晚梨整理好衣服,轻轻点了头,而后带上门。
沈默手肘撑地,侧头吐出一口血沫,齿间还粘连着血丝,牙龈猩红:
“知道我是谁吗?我的事也敢……”
“砰!”
靳北霖懒得跟他废话,一拳揍向他的眼睛。+如\文`网? ,更?新+最-全`
门里很快传来一声又一声砸地的闷响。
沈默很快如一滩烂泥般仰躺在地,失去了意识。
拳头落下,他除了身体自然反应的抽搐外,再没了别的反应。
靳北霖揪着他的衣领,冷冷站起身,拖着他走到阳台,眼波平静地望着蔚蓝的大海。
想把他丢了喂鱼。
但是......
啧。
他烦躁揉了揉眉心。
现在还不行,会影响到她。
沈家和外敌往来的证据己经到手,取他性命不过早晚的事,这笔债总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先暂时留他一命。
而且现在她己经一个人在外面待了两分钟了,他不放心。
丢下鼻青脸肿的沈默,靳北霖口罩上拉,帽檐压低,快步走出房间。
苏晚梨透过门缝悄悄瞄了一眼,刚瞥见沈默染血的白衬衫一角,视线就被门板阻隔。
男人气压依旧很低,推着清洁车,一路拉着她的手。
苏晚梨知道他心情不好,默默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