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那样的东西?在哪儿?”
“在英一的房间里。·0!0·小`税/惘* +醉~薪+彰^結?哽*辛*哙-”
对方气势汹汹,吓得家代一边战栗,一边说:“英一不知是从哪儿拿回来的,在房间里放了两、三天。我做清洁时,还用掸子轻轻掸了掸。开始,我以为是个书包。”
“放在房间里,是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的事?”
“好象是一号拿回来的,放到四号晚上。英一不知又把它拿到哪儿去了。”
“再传英一。”
可怜的家代,她看见自己的话引起了严重的后果,就好象被判下地狱似地,吓得畏畏缩缩地退了出去。
英一这次仍然象一尊大理石像一样,坦然地走进房间。
“你是不是有过一台蓝色的录音机?”
砧副警长厉声问道。
“不能说有过。因为那不是我的东西。”
英一满不在乎地回答。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你的东西。¨三*8·墈?书_枉~ +埂+辛·嶵!哙?可是,可曾经在你的房间里放过?”
砧副警长迫问得越来越紧。
“放过。因为我的朋友说,如果方便的话,代为保管一下,所以拿来放了两三天。”
“为什么刚才不说?”
“因为我想,既然知道是与犯罪无关的事,就没有必要讲。”
“有没有关系,要由我们来判断。家里没有人知道你拿录音机回来了吗?”
“父亲也许知道。因为我拿着的时候,他看见了。其他的人可能不知道。因为我不喜欢别人随便进我的房间、动我的东西。”
“把那位朋友的住址、姓名都写在这里。与案件有无关系,调查一下就清楚了。”
英一二话没说,按照副警长说的写了。他的字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结构严谨。
询问继续进行。接着被叫进来的是恒春堂和数差屋的主人以及大洋野游俱乐部的十八岁左右的办事员,结果和刚才刑警所说的没有两样。/优¨品¨晓_税′王¢ ¢庚`欣^蕞~全_住院患者和陪同家属也都说在自己的房间里,什么也不知道。只有桐野夫人,显得很激动,讲了星期天深夜在窗外听到的话。可是,这对哥哥和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桐野夫人说,此外还听见家永护士说了一些话,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这使得砧副警长大为遗憾。
从可疑的录音机上,查出了家永护士和旧货店老板的指纹。可是除此以外的指纹,不是很模糊,就是重迭了。如果不花点时间研究的话,能不能对这次破案起点什么作用还不清楚。两盘录音磁带的录音也洗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可供参考的痕迹。家里和周围的搜查也一无所获。
“难哪!这样的案件鬼都办不了!”
砧副警长骂骂咧咧。
“每个人都有同件作证。而且,在地道口插钉子之类的恶作剧,居然也有人干。被害者也是的,反正被刺要死了,临死前,如果不说那些猫之类的无聊的胡言乱语,哪怕是只说出犯人姓名的头一个字也好啊!”
“雄,下一步怎么办?是不是还要去存尸所看看?”
老警部问。砧副警长用粗大的手指挠着头,
“尸首?对!明天带平坂的妻子和这里的院长一起去认尸。你们想去的话,也一起去吧。”
“白费工夫!”
老警部的话里,似乎不抱任何希望。
“我已经仔细问过了。一个是酒醉后淹死的劳工,另一个是被汽车撞死的。不论哪一个都有明显证据,足以证明不是平坂。不过,去看看也好。雄太郎到底是父亲的儿子,不亲眼看看,是不会相信的喽!”
七月九日 星期四
尽管昨晚没睡好,但早上很早,我就醒来了。哥哥已经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