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短跑选手。当我冲进车站时,电车刚好进站。站在站台边上的瘦高的哥哥,一看见我,就笑嘻嘻地高高地扬着手。手里,捏着两张浅红色的票。一点儿不错,是两张票。到底还是哥哥——我在心里夸奖着,不再去想地道里的事了。
今天不是节假日,可电车却很拥挤。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就是无法接近隔着一米半距离的哥哥。当我们好容易才能平心静气地谈谈时,已是为吃午饭而进了新宿车站前的荞麦面馆的时候了。
“是什么重要消息呀?哥哥。”
我们在离开其他客人稍远的角落里坐下,我把身体微微倾向哥哥,小声地问。
“就是那个药。那里装的是亚砷酸,两包都是。”
“亚砷酸?”
我惊的一下脱口而出,但立刻放低了声音。
“是纯的吗?不是混合剂?”
“是啊,听说是纯度极高的无水亚砷酸。”
“那么哥哥,平坂若是迷信药物的人,那二号室里不也要出人命案了吗?这么说,这桩毒杀未遂事件的犯人,事先把亚砷酸包进纸包,并且等待时机,将剩下的两包药换上了亚砷酸的药包。”
“很可能是这样。另外,还有一件有说服力的事实。这就是平坂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停药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在平坂药袋里放入亚砷酸的人不知道他已停药。这么说,野田所说的五个人——清子夫人、兼彦、再加上三个护士,都可以排除在外啦?不,恐怕还不能那么说。这五个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想要毒死平坂,就用亚砷酸换了药包,可是平坂很幸运,因为他那时就停药了。所以,企图毒死平坂的人的算盘落空了——这种思考方法也成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