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这样的话就能去了。”
“我们在零下二十度喝点儿啤酒吧。”
(零下二十度?)
他说的不是啤酒的温度,而是极地研的低温实验室的室温。萌绘因为以前听说过,所以马上反应过来了。
“嗯,好啊,不过顶多喝一杯啊。”犀川很消极地回答。他没有酒量,所以他说的是自己对啤酒实际的承受量。
“哈哈,我知道你不能喝。那你几点过来?”
萌绘用食指点着鼻尖,瞪大了眼睛,靠近犀川的脸给他看。犀川看了看她,皱了皱眉,但是好像马上明白了她的手势的意思了。
“哎,那个……我想带一个学生过去,行吗?”犀川的话有点不太干脆,“不过,你不要太勉强。”
“当然没问题了。”喜多这么一说,又接着问,“国枝呢?”
“很遗憾,她今天明天都回不来。”犀川回答。助手国枝桃子正在东京出差。
“是吗。那你几点来?”喜多又重复了他的问题。
“那么,我六点到。拜托了。”犀川看着手表说。
明天的约定,现在看手表有什么意义?萌绘想着,不觉笑出来了。
“OK,那就六点。”喜多挂了电话。
犀川放下听筒盯着萌绘。萌绘不由得伸了伸舌头。犀川肯定是为说了要带学生去这件事后悔了,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犀川心里不是滋味,萌绘却正好相反。跟犀川在一起时,她觉得就像是在读一本有趣的神秘小说一样特别开心和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