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蒙子。_3\3*k~s¢w·.\c¢o¨m_
“或许是城东的新酒让他心痒痒吧。”维克托两手一摊,没有给老头留颜面。
拂央抬眉颔首。
那是不能学他,她沾酒可不得了。
“祁睿,那个服装设计师……”
“不急,过阵子我带他去找你。”祁睿淡声道,而后一个个瞟过去,似乎在说“你们怎么还在这”?
才进门的诺维一噎,条件反射就要走,旋即想起自己还没说事呢,就又转身站得笔直。
听着听着,祁睿和拂央都抬起了头。
而后,本来准备陪祁睿两天的拂央就被抛弃了。
将人送走,拂央转头进入皇宫,走在宫道上,两边的人都朝她行礼,喊的是拂央小姐。
拂央心里想着事,一路微笑过去,时不时点下头,回到圣光殿的时候脸都快僵住了。
本来打算多陪陪他的,无奈这事紧急,他不会带上自己也可以理解。
只是……
拂央眉头微皱,说不出的别扭。
刚分开,为什么这么心神不宁?
直到次日清晨,拂央才知道她的心神不宁具体来自哪里。
城西的酒馆向来热闹,但最近的人流量是之前的三倍不止,男人们接踵而至,小小的街道被挤得水泄不通。
究其原因,便是其中一家酒馆来了两位仿佛会勾人魂魄的舞娘。
见过的人都说这俩姐妹拥有倾国倾城的面貌,婀娜多姿的身材,小腰一扭,便能让人坐上一天,百看不厌。
一传十,十传百,男人们闻讯而来,而后不出所料拜倒在女郎的石榴裙下。
今日,酒馆也是水泄不通。
管事的乐呵呵站在暗处看着这热闹的场面,笑得见牙不见眼。
不多时,演出在一片叫好声中结束。
两个扭着腰退下的女子快速换上老旧的衣服,往身上裹了两层厚厚的棉布,又互相在对方脸上抹上炭黑色的污渍,而后悄悄从后门出去。
“诶,两位小姐,外头的人都希望……”管事的腆着脸来敲门,两声之后没有人应,他又敲了敲,大声喊了两嗓子。
见没人开门,他赶紧破门而入,房间里头只余两人换下的轻纱,哪里还有两人的踪迹。
“怪事,怪事。”管事的念着这两个词,听到外面此起彼伏的人浪声音,吓得脸都白了。
外面的人可都是为了她们来的,这人没在,怎么办?
管事小心翼翼跑上楼,打开老板的门,惊慌失措道:“老板,两人不见了,她们不见了!”
老板闻言并不惊奇,只是淡声道:“让其他人顶上,迟早都是要走的,随她们去。”
“不去找找吗?”管事的还是有点担心。
这两人突然出现,老板只说是他的救命恩人,再没有其他介绍。
看在两人舞姿曼妙,长得国色天香,能为酒馆赚钱,管事的也就没有多想。
现在不一样了,两人要是去了其他酒馆,他们不是迟早倒闭?
老板嗤笑一声,道:“我这条命都是她们救的,她们要去做什么,难不成我还管上了?”他自嘲一番,而后挥挥手赶人,不在意道:“行了,不用管,下去吧。”
看来,对于两人离开的事,老板早有心理准备。
该不会,这两人对酒馆做了什么不好的事,然后跑了吧?
管事的擦擦额头的汗,在这大冷的天愣是被自己的猜测惊出一身汗。
老板不管,那他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管事的赶紧让签了契约的舞娘上场。
两位舞娘扭着水蛇腰出现,媚眼如丝,红唇似火,久违的主场让她们越扭越起劲,肩上的细带欲落不落,火辣得不行。
即使不是前面两位,这样的美色也让一干男人眯起眼,叫嚣着要那两位女郎的声音越来越少,逐渐消失。
五分钟后,手下人来报酒馆并无异常,管事的才放下心来,随之,又一个疑惑涌上心头。
她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救了老板,只要求在这儿演出几天,钱没少,东西也没少,啥也没做,就跑了?
怪了。
被酒馆管事惦记的两人,摇身一变,成了两个落魄的老妇人,分开两头绕进了城东的新气街。
两百年前,皇城还有贫民窟。
自从高司塔国逐渐强大,各城各镇的贫民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鳞次栉比,错落有致的小民房。
虽比不上庄园洋楼,但国民能有自己的房子,安居乐业,也算脱了贫。
国民生活水平提高,大伙也有了自己营生的技能,贫民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