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身子悬在空中,抱着一本书道。
伍瑞阳不由瞪大了眼:“叶禾禾还会做这个?”
他兀自拧开罐头瓶,闻了闻,香喷喷的杏肉味道扑鼻而来,要不是刚吃完晚饭,还吃得饱饱的,他一闻这味道就饿了。
“这么多你也吃不完,给我分一半呗。”伍瑞阳跟陆松石不同,他还挺喜欢吃水果,吃这种零食的。
本以为陆松石会直接整瓶送他,毕竟从前,他每回去陆松石那儿,都能顺走不少吃的喝的。
可没想到,陆松石干脆拒绝:“不分。”
伍瑞阳猛地转身:“为什么?”
“这是我买来的,你想吃,得买。”陆松石一脸认真。
伍瑞阳沉默半晌:“多少钱。”
“不要钱,要布票或者糖票。”
伍瑞阳再次沉默了,这次时间更久,他审视般看着陆松石,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还是说了出来:“陆哥,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怪怪的?”
陆松石脸色一僵。
他的不对劲,竟这般明显,伍瑞阳都发现了?
“你说你才下乡多久,怎么就这么抠了。以前我吃喝你那么多好东西,也没见你跟我要钱要票。”伍瑞阳神情严肃:“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身上没钱没票了。咱们是好兄弟,你有事直接跟我说,不用藏着掖着。”
陆松石:“……”
将所有杏酱盛出来后,叶母又在做杏酱的锅里倒了烧开的水,煮了一大锅杏子水。
叶禾禾尝了尝,虽然没有前世那些饮料好喝,但在这个白糖水都很珍贵的年代,酸酸甜甜的杏子水,已经是非常难得的饮品了。
叶母把杏子水盛出来,晾在一边,又对叶禾禾交代了几句。
叶禾禾也没多想,应下来,接着,叶母就拿上针线活,去巷子口大树下乘凉了。
等到杏子水晾成常温,叶禾禾在筐里装上碗,在细胳膊上挎着,两只手端着盆子,去巷子口找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