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时,也感慨过。
回到院子的时候,贾政无视了站在门口探头的赵姨娘,而是和王氏一同回了屋子。
贾政私下将一小袋西北特有的、磨得极细的荞麦面交给她:
“我记得你爱吃这个,这是我同当地百姓请教,亲手磨的。”
王氏听闻,眼圈微红。过往的怨怼,似乎在这消失己久的那份笨拙的记挂中,悄然淡去。
贾敬是最后进城的。大年三十,他风尘仆仆,一身官袍沾染了北地的风霜,气质越发清寂。
“我己经推荐了贾效、贾班几人代替,陛下也允许。”
大厅里,从宫里回来的贾敬说了自己的安排。
他此次回来,带回了北地官道全线贯通的捷报,却将功劳归于朝廷调度和民夫辛劳,自己只字不提其中艰难。
明昭帝对他不贪功的性子十分欣赏,本想再给他多些差事,却猛然发现,眼前人还不到五十的年纪,头发己经花白。
帝王重重叹息一声,让他回府歇着,等开年再议。
曲乔看着他发白的头发,不由想起初见时候,意气风发的模样。
“这些年,苦了你了!”
贾敬突然听见这般肺腑之言,顿时警觉看向曲乔,“婶子,可是有事儿?”
曲乔哭笑不得,指着他道:“我就是那恶毒的婶子?你熬白了发丝,我还将你当牛做马?”
贾敬露出个笑容,“无事儿便好!”
两人又说了一些朝廷中的事情,大方向平稳,小问题不多,各自欣慰方才散去。
回到宁国府,面对依旧清冷避世、眉宇间锁着浓重忧郁的宁氏,贾敬也只是递上一串在道观中求来的沉香木佛珠。
宁氏默默接过,指尖抚过光滑的珠子,轻声道谢后,两人便相对无言。
只有在乳母抱贾蓉过来时,二人才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温情,小心翼翼地逗弄着襁褓中的婴儿。
也就此刻,一家人才有几分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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