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满意地点头,又看向那头喷火龙,对它招招手:“行了,大块头,跟着他们走一趟吧。,比¨奇,中`闻-枉? !毋?错?内+容`记住啊,到了天竺,该喷火就喷火,别客气。李道宗,看好它,出发吧!”
喷火龙似乎听懂了“出发”二字,仰头发出一声震得大殿梁柱嗡嗡作响的咆哮,浓烈的火焰在喉咙深处翻滚,一股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李道宗和李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兴奋。
这趟“下战书”的差事,可真够“刺激”的。
朝堂外,巨大的喷火龙安静下来,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依旧令人窒息。
它的尾巴轻轻摆动,覆盖着暗红鳞片的长尾足有三十余米长,像一条巨大的、燃烧着幽蓝火焰的山梁。
“吴王殿下,请!”李道宗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悸动,对着李恪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却带着跃跃欲试的笑容。
李恪沉稳地点点头:“王叔请。”
他率先走向那巨大的龙尾。
暗红色的鳞片在日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触手微温,并不烫人,反而有种奇异的生命力感。
他抓住一块突出的、足有磨盘大小的鳞片边缘,手脚并用地向上攀爬。
李道宗紧随其后,一边爬一边忍不住吐槽:“圣祖爷可真会挑‘坐骑’!这尾巴鳞片都够盖几间房顶的了!”他动作灵活,很快就爬到了李恪身边。·搜*嗖·小/说?王′ ·勉¢沸-悦/渎!
两人攀爬了40米,才堪堪到达龙背与尾巴连接处相对平坦的位置。
这里覆盖着更为厚重、如同熔岩凝固般的甲壳,形成天然的鞍座。
两人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视野豁然开朗。
整个长安宫城的琉璃瓦顶尽收眼底,远处的坊市、城墙渺小如棋盘上的方格。
“嚯!”李道宗忍不住低呼一声,拍了拍身下温热的鞍,感受着巨龙沉稳而磅礴的生命脉动,“这感觉…怪不得程老匹夫他们几个天天惦记着往外跑!骑这大家伙,比骑马痛快一万倍!”
李恪眼中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努力维持着亲王的风度,但声音里的激动难掩:“确实…前所未有。皇叔的手段,真是…夺天地造化。”
他低头看着脚下几十多米的高度,一阵眩晕感袭来,连忙抓紧了身下粗糙的甲壳纹理。
李道宗嘿嘿一笑,带着点得意:“殿下稳住!这才哪到哪?您是没见过程咬金那老小子第一次驯的第一只龙,然后骑那头三角龙,吓得抱着龙脖子喊娘亲,下来腿软得跟面条似的,被尉迟黑炭头嘲笑了足足半个月!”
他模仿着程咬金的粗嗓门和尉迟敬德瓮声瓮气的嘲笑,惟妙惟肖。
李恪不由得莞尔:“程将军性情中人。不过王叔,”他看向李道宗,带着点好奇,“听闻你也驯服过猛兽?…训了只双脊龙?”
提到这个,李道宗顿时眉飞色舞,腰杆都挺首了几分:“哈哈,殿下问着了!那可不是靠圣祖爷给的神器耍威风!咱老李凭的是真本事!”
他用力拍了拍胸脯,“就前些日子,在仙境外围撞见一只落单的双脊龙崽子,个头不大,但凶性十足,那脖子上的扇冠竖起来,花花绿绿的,喷出的毒液能灼石头!”
“哦?那王叔如何驯服的?”李恪来了兴趣。^天`禧′暁^税¨罔` /最~薪^漳/截-庚¨新?筷?
“怎么驯?硬碰硬呗!”李道宗一脸豪气,仿佛回到了当时,“那畜生速度快,动作刁钻,喷毒液就跟撒尿似的,冷不丁就来一下。老程他们几个怂货,见了这种带毒的,都躲得远远的,怕毁容。咱不怕!就靠一双肉掌,一身轻功,跟它耗!”
“它扑,我就闪;它喷毒,我就拿树枝泥土挡,实在不行就地打滚,狼狈是狼狈了点,但实用!最后趁它张嘴喷毒那一下没缓过劲儿,一个箭步窜上去,死死锁住它那小细脖子!”
李道宗双手比划着锁喉的动作,“嘿,那感觉,跟拎只拼命扑腾的大公鸡差不多!折腾了快半个时辰,那崽子彻底没劲儿了,趴地上首喘气,眼神都认怂了!”
李道宗说得兴起,唾沫横飞:“咱就骑它脖子上,也不松手,就这么熬它!给它喂水,找它爱吃的浆果喂它。足足耗了三天!最后那家伙见我靠近,都不喷毒了,脑袋还往我手上蹭!嘿,成了!现在就在我府后院养着呢,乖得很!那些靠神器欺负大块头的家伙,懂什么叫真功夫吗?咱这才叫本事!”
他得意地瞥了一眼远处宫门探头探脑、一脸羡慕的程咬金和尉迟敬德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