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妪听了抬头迟疑地看着两人之间的看着有些奇怪的氛围,但也不敢不从,她微微低下头应了一声:“好,陈公子,我们走吧。”
她看着陈淮慕,而陈淮慕则是深深看了一眼谷礼榆,也没说什么,就跟在了老妪身边。
老妪拉住陈淮慕的衣袖便原地消失了。
他们瞬移到了陈淮慕自己的房间里。
“冒昧问一下,”老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声,“今晚是发生了什么吗?怎么感觉陈公子你和我们家少爷之间怪怪的?”她身为长辈还是要了解一下的。
陈淮慕沉默了一会儿,问:“齐凝是谁?”
这话一出,老妪脸色骤变:“你从哪儿知道的?少爷跟你说的?”
她的脸色很不好,似乎这个名字在她耳中是一个禁忌的存在。
陈淮慕摇了摇头:“不是,是在祠堂里祭拜祖先的时候,他的牌位掉了下来,我捡起来才注意到的,我看礼榆对这个人很在意,而且牌位上写的是谷礼榆之妻齐凝。”
“……不对,我的记忆力很好,当年他根本就没有进谷家的祠堂,怎么可能会有他的牌位在里面?”老妪神色凝重,“你确定吗?”
“确定,我和礼榆一起经历的,不信你去问便是了。”
“……”老妪沉默了,她似乎缓了一下,“我信你,所以你们刚刚会变成那样,就是因为齐凝的牌位是吗?”
“没错,所以这个齐凝……”陈淮慕顿了顿,“是怎么去世的?为什么感觉你们都把他的名字当成一个禁忌的存在。”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多少年了,快几百年了吧……”老妪的表情有些苦涩,“只有我们这些一直陪着少爷的下人们知道事情的大部分情况,当时齐小少爷走后,少爷的状态一直很不好。”
陈淮慕看着老妪有些痛苦的神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件事啊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