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立即摆出一副无辜模样:
“傻张婶,我啥时候骂过人了?”
贾张氏扯着嗓子提高音量:
“你说了‘傻’这个字!”
何雨柱嘴角挂着冷笑回应:
“哟,张婶,原来您知道这是骂人的话啊?我都跟一大爷说过了,现在我也能自己做主了,‘傻柱’这个称呼不能再用了,那是我爹以前骂我的。/小_税!宅` /冕,费.岳-读-
亲爹骂我,我咬着牙忍了,可要是你们还这么叫,我总不能一首闷不吭声吧?”
因为秦淮茹怀有身孕,贾张氏没过多纠缠:
“你这孩子,心思还挺多。这不是你一首不回家,我给忘干净了嘛!一大爷在院里开大会的时候都说过这事,你好好提醒我就行,怎么还学会骂人了?”
何雨柱立刻反驳道:
“张婶,我还以为您把这当成夸奖了呢!不然我才十六岁,怎么就被人左一句右一句地叫‘傻子’?”
这话明摆着是在嘲讽贾张氏没礼数。
贾张氏听出了话里的嘲讽意味,却没有发作。
毕竟在这西合院里,撒泼打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况且如今贾东旭不仅十分孝顺,为人也相当不错。
若不是这样,精明的易中海又怎么会选他作为给自己养老的人?
院子里年轻小伙子不在少数,易中海偏偏就看中贾东旭,
就是因为他会做人、会办事,嘴巴还特别甜。,x.i^a,n¢y¢u?b+o¢o·k+.·c\o?m·
再说贾东旭己经转正,
贾张氏心里清楚,家里的日子正越过越红火。
再看看何雨柱,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
何雨柱一个半大孩子,当学徒还拿不到工资,还得照顾妹妹。
所以,她没有和何雨柱起争执,只是介绍说:
“淮茹,这就是何雨柱,叫他柱子就行,是咱们的邻居。”
随后又转头对何雨柱说:“柱子,你这是放假回来了?”
何雨柱点头回应:
“张婶,我知道。东旭哥结婚的时候我回来过,见过贾大嫂。不过那会儿事情太多太忙,估计贾大嫂都没注意到我。
我平时也不常回来,您也知道,学徒嘛,这都过去半年了,师父才给我放一天假,我赶紧就回来了。”
贾张氏满脸得意之色:
“这样啊,是该回来看看。淮茹怀孕了,再过几个月家里就要添新丁了。
等明年,东旭工资还要涨,到时候一个月就有三十三万,日子肯定越过越滋润!”
何雨柱知道她在炫耀,也不往心里去:
“张婶,那先恭喜您了!我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学成出师,好在在饭店工作,还能捡点剩菜剩饭吃,不然我和雨水都得饿肚子。+j-i/n·c?h_e.n^g*h,b·g\c′.\c*o^m!”
自从达到罡劲境界后,何雨柱就不再长肉,身形显得十分消瘦。
院子里的人看看他,再看看胖乎乎的何雨水,
都觉得何雨柱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把好东西都留给了妹妹。
而且何雨水的衣服一件补丁都没有,
再看看何雨柱,衣服都被洗得发白了。
其实田泽华和谷经理早就劝过他把旧衣服扔掉,
可他把衣服洗净收了起来,
就等着现在这个时机,好让大家觉得他过得不好,
这样大家心里才会平衡。
这时,一大妈从屋里走出来,热情地招呼道:
“柱子,你回来了?”
何雨柱上次回来的时候,还偷听到一大爷和一大妈的谈话......
有位女子表面看起来和蔼可亲,可在屋里,她却一口一个 “傻柱” 地叫着何雨柱。
何雨柱又怎么会把她当成好人?他实在想不明白,原来的何雨柱为什么会觉得一大爷和一大妈值得信赖。
不过,何雨柱为人处世很是圆滑,并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出来,而是对一大妈说道:
“是啊,今天好不容易能休息,我就回来了。雨水也想家了,一首吵着要回来。
小孩子嘛,就是恋家。我正好也回来打扫一下家里!”
这时,院子里的其他人纷纷围过来问何雨柱:
“柱子,你还要多久才能学成出师啊?”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我哪儿说得准啊,这事儿得听我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