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把二胡碰倒了,掉在地上,是我们的不对,您怎么骂我们都可以。但是这个事情,还没有严重到要写检讨信的程度吧?”
写了检讨信,就是预备记过的一种惩罚方式。
虽然乐器厂不是部队,但这种形式还是罚得比较重的。
黄仁德冷哼一声,压根不准备理她们。
这时候,有人捡起了地上的那把二胡,并小心擦拭掉它身上的灰尘。
蓝兰把二胡抱在怀里,开口说道:
“傅主任,你们厂里的高级技术员能为我们文工团修理好这把二胡么?”
林晚这才注意到,傅融竟然也在现场!
傅融咳嗽一下,方才说道:
“蓝兰同志,修缮乐器本是我们乐器厂的份内之事,只不过……”
“只不过我们厂里的老师傅,前几日不巧刚去了外地采购稀有材料,如今不在厂里。”
“剩下的几个高级技术员,修缮一把二胡本来不算什么,只是这把二胡据说是文工团某位己退休前辈珍藏的孤品,要是下手把握不好,搞不好就成了遗憾了……”
傅融颠来倒去说了很多,无非就是我乐器厂现在没人,再者就是有人也不敢给你这孤品二胡修,怕担责!
蓝兰听明白了,林晚也听明白了。
蓝兰一挑眉:“哦,难道偌大的一个西市乐器厂总部基地,还找不到一个能修我这把二胡的人了?”
“往常我听说西市乐器厂的高级技术员如何如何厉害,敢情原来都是骗人的……”
傅融的额头上渐渐升起了冷汗。
这文工团的丫头片子也太目中无人了!
要不是厂里一首跟你们文工团有合作,老子才懒得理你个黄毛丫头!
面对蓝兰的出言挑衅,傅融也只得敷衍的笑笑。
厂里的众人,见了这样的情景,本以为是有热闹可瞧,没成想倒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整个厂子里的人都感到面上无光。
每个人脸上都有些跃跃欲试,蠢蠢欲动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样子。
正在这时,有人说话道:
“黄组长,我要是能把这把二胡修好,你是不是就不用让我跟小夏写检讨信了?”
林晚见场面僵持住,倒觉得是个天赐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