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山对林晚的话产生了浓烈的兴趣。^w\a.n\o¨p+e~n¨.?c-o!m!
“林晚······你,你怎么帮我?”
不是张庆山要怀疑,而是林晚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有这个能力的人。
林晚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交代他,“收到喜报的人,三天后就要随大部队启程了。我要你尽快收拾好行李,随时等候出发。”
林晚字字铿锵,一脸淡定,不像是随口一说,逗自己玩的样子。
张庆山虽说心里仍旧是疑窦丛生,但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他莫名的相信林晚。
断了自己的当兵路 ,本姑娘自会有其他的法子离开这鬼地方。
只是像张庆山这样的情况,既然自己遇上了,就一定帮到底。
更何况,弄虚作假抢占名额的赵亚文,还是老流氓赵田生的三儿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新仇旧恨就一并给报了!
另外——
周建设写给自己的吹灯信,林晚得拿到手。
她走之前,一定要把这朵烂桃花给彻底铲了。
夜己深沉,整个生产队都陷入了沉睡当中。
林晚悄然起身,趁着月色,施展出“八步赶蝉”的步法,很快便来到了周为民家。
不知何故,这么晚了周家夫妻竟还没有入睡。?幻~想/姬/ /免^费?阅/读/
林晚翻墙入户,很快就潜伏在房门外。
“他爸,建设跟林晚这事,你看要不就算了,人建设自己都说要断了,你强扭着做什么呢?”
是周建设母亲的声音。
林晚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忙屏息凝神仔细聆听。
周为民呵斥了一声:“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你儿子是什么好东西,他这抛弃对象的事情要是被部队知晓了,他这兵就当到头了!”
“林晚虽然古怪了些,但她的档案捏在村里,翻不了天,留在村里伺候你跟我,尽儿媳的本分孝顺长辈,不是很好吗?”
说着周为民抽了口旱烟,吞云吐雾间又说了句:
“你真以为那大官家的姑娘就这么好?真能看上我们建设?我看未必!”
“对了,建设寄过来的信你都给收好了,千万不能给有心之人看到,尤其是林晚!”
周为民老伴听他这样说,也没了分辩的劲头,反正家里都是丈夫跟儿子在做主,这么多年了家里是越来越好。
“你就放心吧,建设单给我们寄的,还有给林晚的,我都收在隔壁屋我嫁妆柜子底下了,没人能看到。”
周为民这才放下了心。
老两口熄灯睡觉前,周为民又嘀咕了两句:“得尽快叫林晚到部队跟建设完婚,这女人结了婚,就什么都是男人的了······”
两人的一字一句,都叫躲在外面的林晚听了个真切。¢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
月色下,但见林晚面笼寒霜,一双美目中凝聚着愤怒与不屑。
林晚潜入隔壁房中,很快就找到了那口樟木箱,从里面翻找出了一沓信件,还有整理好的三沓钱票,以及零散的首饰。
林晚想也没想,一股脑全给带走了。
睡梦中的周为民,怎么也想不到,就在此刻,自己一辈子的积蓄就这么被人给盗了。
周建设是去年入的伍,给他爸妈零零总总也写过几封信,加起来也有西五封,林晚找到了他写给自己的那一封,还顺带把其他信也给拆开了过了一遍。
原来这周建设这回也给周为民写了信,按信上的意思,他是看上部队里新来的女军医了。
林晚心下好笑——
这周建设还真当自己是盘子菜了,也不撒泡尿照照!
这下好了,坐实了周建设就是想吹灯,但他没有担当,非说是怕耽误自己。
剩下两封信上,一封提到了周建设抱怨部队环境不好,领导不公的只言片语。
还有一封则是隐晦的说明了,原来周建设去年能入伍,就是走了后门,挤掉了张庆山的名额!
乖乖,这周建设算是被自己捏住把柄了!
林晚暗道:此行不亏!
接下来就是解决赵亚文的事情了。
赵亚文是有遗传性的癫痫的,这是遗传自袁翠萍的母亲。
林晚以前曾见过一次他发病。
这癫痫等闲不发病,但一发病就容易伤人伤己。
这种身体条件下,是绝不能入伍参军的。
更何况,他这次体检,本就心率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