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神色严肃的把瓷瓶递给老者,老者拔开瓶盖对在鼻子下面仔细闻了闻,眼中闪过震惊。·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随后,又急忙倒出一点粉末捻了捻,再次放在鼻下闻了闻。
突然,他猛的把瓶盖一塞,夸张的叫道:
“哎哟哟,这,这是烈性迷药醉清风啊!
这要是用在谁身上,两个时辰内毫无知觉,就算有人在他跟前胡搞,他都醒不了。”
这话说的挺有深意。
众人神色各异,有人交头接耳,有人暗戳戳打量着床边各自包裹严实的两人。
醉清风,在无忧国是违禁品。
买卖使用此药者,轻者,终身监禁;重者,砍头!
如今,醉清风出现在这里,就不是简单的纠纷问题了,而是上升到了律法层次。
“让一让,让一让,官差办案。”
这时,人群被分开来。
西个配带大刀的衙差走了进来。
“是谁报案说这里有人意欲栽赃陷害?”
带头的衙差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形,大声问道。
这个官差叫吴铁柱。
他是刑狱司缉捕房下属衙门东城衙署的一名官差,负责这条街的日常事务。
说白了就像片长,这条街范围内的东家长西家短、鸡毛蒜皮、小偷小摸的事都归他管。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梅槿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官爷,是在下报的案。”
吴铁柱上下打量着他。
眼前之人彬彬有礼,脸庞线条柔和。
眉如远黛,深邃的眼眸宛如一汪清泉,沉静而温柔,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
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轮廓优美的薄唇,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虽己步入中年,但他身姿挺拔,丝毫不显老态。
吴铁柱的心猛的一跳。
天呐!这不是国丈府的二爷吗?
那位出名的仪表堂堂,可惜醉心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把国丈气得三天两头发病的二国舅爷!
他急忙躬身行礼,“小的拜见国舅爷。”
“免礼。”梅槿没有隐瞒身份,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吴铁柱陪着笑脸,“国舅爷,您这是来跟韵姑娘谈诗论赋?”
梅槿胸口一滞,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原来,自己扮演的赵爷,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笑话。
他幽幽叹了口气,“唉,往昔只道此女冰清玉洁,虽身处青楼,却尚存一身傲骨。
又见其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皆通,与本国舅意气相投,遂化名与之相交。
岂料,此女竟是北日国人,且与同谋勾结,妄图以二人之子,冒称本国舅血脉。.求¨书~帮? _更-新*最¢快\
委实令人感到震惊。
今日,若非诸多善心人为本国舅佐证,本国舅恐将折戟于此二人之手。
还望官爷主持公道,为吾做主!”
一番话说的既捧了在场的人,又捧了官差。
众人感动。
多么平易近人又尊重底层小民的一位大人物啊!
决不能让他含冤蒙屈。
吴铁柱瞬间挺首腰杆,杀气腾腾的一挥手,“把这两个歹毒之人给我绑了!”
“得令,头儿。”
他身后的一个官差,一把揪下腰间的绳索,一挥手,招呼另外两人朝那两人扑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事情不是那样的,官爷,冤枉啊,你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韵姑娘挣扎着大喊大叫。
那个自称大夫的人,急忙上前将手中的小瓷瓶递给吴铁柱。
“官爷,这是在那女人的枕头下搜出来的醉清风。”
“什么?”吴铁柱大惊失色。
他管辖的地界竟出现了禁药,处理不好,今年的考核要降等级了。
他举着小瓷瓶,冷冷笑道:
“冤枉?醉清风,可是我无忧国禁药。
就这一条,你就该死!
我劝你还是留着力气,到大牢里去喊吧。”
“那不是我的,我一个怡红楼的姑娘怎么能有禁药?
我承认我并不是卖艺不卖身,我……”
韵姑娘一边挣扎一边狡辩。
“闭嘴吧你!官爷,我作证,他们先前就是在商量如何给国舅爷下药,并把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栽给国舅爷,真是其心可诛!”
“我也听到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