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绣清楚的记得,上一世,无忧城被屠城那日,祖父还为了保护祖母,死在了祖母前头。^s^a?n?g_b/o\o+k!.`c?o·m?
不过,她记不起她三岁的时候,祖母是否被祖父关过冷苑。
房间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说,你还做了什么事?”徐长胜要被这个女人蠢哭了。
张淑一掀被子坐起来,张嘴就要大吼,往窗户看了一眼,忙收敛下来,低声咆哮:
“我做了什么事用你一个狗奴才管吗?我跟你主子只是合作,并不是他的下人!”
“呵,看你这副模样,这次怕是真的出不去了?”
徐长胜冷笑,以他对张淑的了解,八成是作的捅破了天。
不然她不会这么气急败坏。
他看向张淑的眼神更加不屑了。
张淑被徐长胜的态度给刺激到了,低吼:“老娘出不出的去,关你屁事啊,有本事你自己去捞人!”
徐长胜看了她一眼,甩袖扫灭油灯 。
“呵呵,那你就好好享受从天上掉到泥潭的感觉吧。”
他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玉绣躲在墙根下的阴影里,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徐长胜拉开门走出房间,快步走到来时的墙根下,翻身跳出了墙头。
玉绣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从阴暗处走出来,看向徐长胜未关上的房间门,眼中晦暗不明。+x,s,a+n?y*e?w?u`._c¢o\m*
“徐长胜你个狗东西,竟然不关房门,想冻死老娘啊。”
张淑披着破被来到门口,嘴里嘀嘀咕咕的骂着,像个市井妇人一般,哪里还有半分城主府老夫人的端庄。
她刚要关上房门,隐约看到离门口不远处,有一团小小的影子。
瞬间,她觉得汗毛倒竖,一双原本眼皮耷拉着的老眼圆睁。
“祖母。”
一道细细小小的声音响起,将她惊恐的还未来得及出口叫声,生生的堵了回去。
“绣儿?”
张淑不确定的低低的唤了一声。
玉绣快步上前,推着张淑退进屋内,随后迅速转身关好门。
黑暗里,谁也看不清谁。
玉绣不必伪装,她冷着一张脸,稚声问道:
“祖母,你究竟为什么要做那样的糊涂事?”
张淑闻言,心中微凉。
她以为的嘘寒问暖没有,而是冷声的质问。
“你都知道了?”张淑转身摸索着回到床边,把鞋子一蹬爬上了床。
“祖母,我娘还年轻,她是不会生了还是怎滴,你非要把玉启瑜和玉乐给换了?
换就换了,还留下那么多把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玉绣一步一步走向床前,声声质问。@\¤看#-/书;?君[? £>无??错:?内-?容£
“绣儿,你怎么能这么说祖母?祖母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们好吗?”
张淑有些委屈,有些生气。
玉绣冷冷一笑,“那我和玉宝儿同日出生,你为什么不把我换给大伯父?
那样我就是公主了!
天命之女的名头,就会顺理成章的落到我头上,又何必像现在这样拐弯抹角处处不顺?”
张淑沉默。
这事还真是一念之差,她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悔。
当年,为了给林菲菲这一胎即将出生的孩子一个好身份,她再次设计梅颖与林菲菲同日生产。
这样的事在玉乐和玉启瑜出生时就干过一次了,再做起来可谓得心应手。
玉绣和玉宝儿顺利的同日出生了,又恰逢无忧城天降异象。
她觉得玉博身为城主,肯定会把天命之女的名号安在自己闺女头上。
毕竟,千年前玉家一位老祖宗成功飞升,自家有这仙根儿,外人也说不出什么。
把两个孩子调换,无论谁是天命之女,都与二房有利。
这无异于是双保险。
然而,玉绣生下来就与众不同,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仿佛会说话一般。
这让她有些舍不得。
权衡利弊后,她还是狠了狠心,给玉绣喂了迷药,让傅嬷嬷去乾坤苑调换。
可是,傅嬷嬷去了没多长时间,又原封不动把玉绣带回来了。
细问之下才得知,玉宝儿生下来后除了会喘气,不哭不闹不睁眼。
太医们围着诊治,根本没机会换。
玉宝儿最后被太医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