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不信。¨3¢8+k+a·n+s\h·u′.*n!e\t-”
“那是什么?柏思勉,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跟那个代理人的身份是一样的。”
柏思勉的脸色骤然冷下来:“小宝,不用强调这个,你不是。”
“怎么不是?”
“他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人?你跟他怎么会一样?不要妄自菲薄。”
盛明之靠在沙发上,她转了转自己的戒指,摘下来又戴上去:“上不得台面现在不也上了吗?麦麦都进不去的股东会,他换个什么代理人的身份就能进。”
“你想说什么?”
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目光穿透他的胸口,直击那颗正在跳动的血红的心脏:“你觉得我是谁?”
“不管你是谁。小宝,我从没把你视作我的威胁,我们和他们也不一样。”
盛明之扬扬眉,她说行,利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去哪里?”
“回自己办公室。′s~o,u¢s,o.u_x*s\w*.?c?o.m!”她回头,跟柏思勉开玩笑,“别到时候传出企发部总监婚内出轨的新闻,对你对我都不太好。”
“我无所谓。”
盛明之神情苦恼:“可是我有所谓啊。”
她出了办公室,径直坐电梯到董事长办公室。柏文贺的身体状况好起来之后,一周有一两天会待在公司,不过盛明之基本上跟他碰不到面。
今天有股东会,盛明之跟柏思勉一起来的时候,看到了柏文贺坐着的那辆宾利驶进来。
董事长秘书没有拦她,办公室的大门一开,盛明之就看见柏文贺坐在桌前,他慢条斯理地审批手上的文件,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过来。
她也不急,兀自在窗边的皮质沙发上坐下,柏文贺不理她,她就低头看手机。
钟誉两分钟前给她发的消息:【早。】
他那里是早上五点多,距离南半球的天亮还有很长时间。
钟誉出差的这段时间,盛明之每天都能收到他的早晚问候,好像例行公事一样。?E-Z_小*说*网+ +首+发^这是他们之间多出来的流程,以前没有,以后大概也不会再有。
一句消息而已,不会给盛明之带来太大的困扰:【早。你怎么起这么早?】
钟誉:【水土不服。】
盛明之:【还没服?】
钟誉:【明之,我才来这里五天。】
盛明之经他提醒,抬头看了看窗外,宁城的阳光永远那么好,接近正午的天光大亮,提醒她相隔两地的事实。
原来才五天。
盛明之:【我忘了。】
钟誉:【是忘了还是从来没记得过?】
盛明之:【你觉得是哪一种?】
钟誉:【哪一种都无所谓。】
她就知道肯定是这样的答案,她很浅地扬了一下唇,为自己猜测正确打了个满分。
“我倒是没想到,你跟你哥哥感情还不错,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
柏文贺骤然出声,他把手上的钢笔合上,铂金的笔盖克服阻尼感相撞的那一下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明显。
盛明之不紧不慢地回完最后一条消息,才抬起头看向柏文贺。
尽管她和盛温都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眼睛和柏文贺最相近,潋滟多情和淡漠薄情可以同时出现在同一双眼睛里,好像永远蒙着一层拨不开的纱。
“你同意柏思勉的提案不也没跟我说吗?”
柏文贺爽朗地笑了两声:“不是只有你哥哥这么想,管理层经过详细测算做出的决定,并不是儿戏。”
“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答应我的事情还作不作数。”
柏文贺脸上的笑意全然不减,目光显得很慈爱:“明之,不要心急,你先回答爸爸一个问题。”
“作不作数?”
柏文贺叹了一声气:“明之,都是大孩子了,怎么还这么任性?”
盛明之深吸了一口气:“当初是你答应我的。”
“爸爸怎么会骗你?”
她敛眸,皱着眉思考了很久,说:“你要问什么?”
“上次跟你说回家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总是住在钟家也不是办法,这像什么样子?”
盛明之摇摇头,很坦诚地说:“我没有住在钟家。我结婚了呀,跟我老公住一起。”
柏文贺的眉皱了起来:“我早就说过了,你们的婚姻是儿戏。你自己想,现在这样的局面对你有好处吗?”
是没有好处,盛明之心里清楚,钟誉要收购柏氏,而她现在帮着柏氏跟别人合作。可能等钟誉回来就要跟她提离婚,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