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面裹的蜂蜜。\w¢z-s`x.s¢._c-o/m!”
覃晴问:“他俩怎么在早市卖麻花呀?”
“说是想多挣点钱。”
高瑞和许阳合计了好几天,许阳要是出去上班就没有精力照顾孩子和家里,要是做买卖一是没那么多本钱, 二是怕没有经验整赔了。
后来两人一致决定, 要不先来早市卖麻花试试吧。成本小,能赚点零花钱就行。
覃晴又幽幽开口:“家暴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仔细想想,好像所有人都过去了, 就她自己过不去。
“嗯。那天高瑞在派出所保证以后再不动手了,许阳也说谅解了。”
“她还挺大度的, 要是我非得加倍打回去,然后让那男的滚蛋。”
周远低头看着覃晴, 说:“他们有俩孩子呢,哪能说离婚就离婚?”
“又拿孩子当借口?”覃晴不屑地切了一声:“明知男人家暴出轨赌/博吸/毒,却还坚持不肯离婚的女人,无论她找了什么借口,原因都只有一个:她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她害怕离开这个男人就再找不到更好的、可以依靠的人了。¢d¢a¨w~e-n¨x+u′e′x*s¨w!.~c/o?m,
可是大部分女人不会说出真实想法,她会找一个既能自我感动又能道德绑架孩子的理由,说孩子是无辜的,为了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所以她才继续隐忍委屈地过日子。
这种话我就不止一次听过了,妈妈总是将责任推到孩子身上,说当初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跟你爸离婚了。
我不知道别的孩子怎么想,要是我,我不认为这种满是压抑和不堪的家庭有什么完整的必要。
谁愿意买个光鲜漂亮的苹果,一口咬下去却是满嘴蛀虫呢?”
“那个苹果再多蛀虫,它也是别人家的。我们最多只能不买,管不了别人外表是否光鲜漂亮。”
“可是你买了呀,你还拿人家麻花了。”
周远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没买。?j\i~n¢j^i?a`n,g`b~o`o/k,.\c!o+m¢这是他给的。”
真烦人。
覃晴不想再跟他鸡同鸭讲,车也不想坐了,她直接转身要往来时的那条路走。
周远连忙两步过去拦住她的去路。“我从上次那事之后,就再没跟他们联系了。”
要不他也不能今天才知道高瑞和许阳在早市卖麻花。
覃晴说:“那你三观还挺正的。”
“算不上三观正不正,就是高瑞做的事我确实生气。”
怕覃晴听了他接下来的话又一生气就跑了,周远先伸手过去将覃晴的手握进了自己手里。
“可我们都是外人,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我们都不能替他们做决定,也没法干涉他们的事。你要是不喜欢他们,以后也可以像今天这样不搭理。”
周远停顿了两秒后,话锋一转:“但我跟高瑞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这么多年的情分,我生气归生气,也不能真就再也不跟他来往了。”
周远说完,依然紧紧抓住覃晴的手,垂眸目光深深地跟她对视。
过了好一会,覃晴仿佛自动跳过了刚才所有的谈话一般,抬起自己没被抓住的那只手伸进周远的羽绒服兜里,边掏边问他:“我的麻花呢?”
周远笑了,“在车里,我给你拿。”
周远先拉开副驾车门让覃晴上车,然后他从后座抓过麻花递给她。
高瑞给周远的麻花是刚出锅、热乎乎的,现在拿了一路又在车里放了一会,已经完全凉了,吃着正好筋道。
覃晴扯开塑料袋,直接用手指捏着麻花撕下一小块放进嘴里。
果然挺好吃。整个麻花只有外面薄薄一层皮被炸得酥脆,里面就是甜甜软软的面食。
覃晴又撕下一块递到周远嘴边,周远垂眸看了眼麻花,又转头去看覃晴。
覃晴冲他使个眼色,示意他快吃。周远便微微低头,张嘴咬住了她手里的麻花。
之后,周远边嚼麻花,边笑着发动车子准备送覃晴回家。
路过一个十字路口,周远正停车等红灯,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镇卫生院打来的,对方没说具体情况,只说他妈妈自己拔了输液针,闹着要出院。他们让周远赶紧过去。
“麻烦帮我看着她,我马上来。”
周远挂断电话,刚好绿灯亮起,他一脚油门直接快速驶过路口,又在前方一百米的地方转向了右侧岔路。
覃晴扯了张抽纸把手上的油渍擦干净,之后把装麻花的塑料袋口封好,回身扔到了后座上。
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