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托斯大人在上,仅仅是第一眼,西蒙就被这种璃月当地独特的艺术形式所震惊。*e*z.k,a!n?s`h/u-._n¨e·t\
“要是她能加入我们就好了。”演出完毕,西蒙向拉维尔耸肩,“那个名叫惊鸿的演员,她舞剑的本领当是一绝!还有她手上的那柄剑——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其上的孔洞竟能在起舞时发出那般配合的韵律。”
“是啊。”拉维尔表示赞同,“还有,真想认识下那位锻造大师。现在的我想要一把趁手的弓,还有一张流畅的琴!”
可谁都没想到,他们的随口一说却是灵验了。
剧团的老板遭人设计,赌桌上白纸黑字写着剧组的转让合同。
“不,我没有!”见到合同的那一眼,剧团老板失声尖叫,“我当初签下到绝对不是剧团的转让合同!即使典卖房产,我也绝不会将祖辈留下的剧团转让!”
可白纸黑字,签字画押,在契约的国度,对方靠着奸滑的手段得到了一份“契约”。·3!3^y!u′e.d·u′.~c~o,m/
他们的目的不在剧团的归属,而是剧团的核心惊鸿——冠绝璃月的剑舞,连路边的乞丐都知道其中蕴含的巨大商业价值,更何况对方几乎是空手套白狼。
熟客们连连摇头,像是已经看到了这个剧团的末路。而拉维尔与西蒙相视一眼,唱着歌弹着琴便闯入了对方的巢穴。
“嘿,朋友,在契约的国度,靠耍诈可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拉维尔拉满弓弦,箭簇如雨般落下。
“我赞同他的话。”西蒙挥舞起祖传的剑法,“提早放手吧伙计,若是璃月的总务司来了,怕是不会这么轻松了。”
他们一向率性而行,哪里有不公与反抗,哪里便有他们的琴声。
可就当他们闯入监牢,看到的却是持剑而立的惊鸿。
她身旁是倒下的看守,身后是被她护卫着的剧团成员。
西蒙欢快地吹了个口哨,身法伴随着节拍:“不错嘛台柱,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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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某个不知名的熟客,在他们在里面打的酣畅淋漓时,璃月总务司也带着千岩军赶到:“背离璃月契约精神者,当受食岩之罚。.d.n\s+g/o^m~.~n*e?t~”
他们惩处了恶人,将对方这些年间所做恶事逐一清算。顺便带走了剧团老板,好好教育了他一顿不要赌-博以及不要轻易签下契约。
“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总务司的职员叹气,“无论是契约的签订还是履行,都是一件严肃而又神圣的事情。”
而在故事的最后,惊鸿却是出乎意料地离开剧团,选择加入他们的乐团。
而剧团的那位寒姓的老锻造师也为表感谢,出山亲自为拉维尔锻造了一件极合心意的武器——或者说乐器。
与惊鸿的笛剑同出一系列,既能弹奏出美妙的乐曲,同样也能射出夺人性命的弓弦。
对于“绝弦”,拉维尔爱不释手。
“我差点以为你已经遇见了梦寐以求的爱情。”西蒙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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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他们的足迹遍布提瓦特大陆,即便是那无风的烬寂海他们都同样见过。
一路上有人加入,也有人离开,但西蒙、拉维尔与惊鸿却一直都在。
可即便他们走过了提瓦特的各处,乐声与箭矢相伴,扫平罪孽,为各地带来自由。
可即便如此,他们的脚步却仍止步传说中风与自由的国度蒙德。
那是西蒙心中的痛,也是他不愿提起的伤。
“无论如何,总是要直面的。”在第二次到达璃月时,惊鸿擦拭着手中笛剑冷冷说道,“西蒙,你从不是一个懦夫。”
惊鸿说的没错。
因此在阿那亚提及她的下一个目的地是蒙德,问他们是否顺路时,西蒙犹豫片刻还是点头。
他是风的孩子,在外漂泊再久,也要回归风的怀抱,也要为故乡带来真正的自由之风。
于是随着新成员的加入,他们正式踏上前往蒙德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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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的故事到此为止,阿那亚操纵着风收起了西蒙手中的那壶酒:“胜利的香槟还是之后再喝吧。”
她笑道:“我认识一个酒鬼,知道他美酒的窖藏之地。等到时候我偷一点酒作为庆祝的佳酿。”
西蒙失笑,只以为阿那亚的话是对他喝酒的调侃。
他迎着清风舒展着身体:“好久没有大干一场了。”
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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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团原本的计划很是粗糙——毕竟你不能要求几位“乐队”成员有像阿那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