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啊——”水姨想了想, 慢悠悠地说道,“要说勉强算异常的,应该是十天前庄子西北面那座山好像震了震,这几日里来田里糟蹋的野猪也多了很多,大家都说是当年帝君斩杀的螭怨魂不散作乱喽。`x~q?u·k?a_n.s.h¢u*w-u/.-c?o′m!”
“当然喽,我这老婆子可不信这些。那恶螭早已被帝君斩杀,又怎还会作乱。”水姨笑了笑,“你们要是去西北边的山上转转,千万要小心啊。地震刚过去,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震上一震呢。”
“多谢水姨了。”虞听泉抱拳道谢,转身向众人询问“水姨说没看见那贼人踪迹,我想去那山上看看,不知各位——”
虞听泉说是各位,其实主要询问的是魈。
果然,魈并没有选择和众人一同去山上,留下一句当心后便嗖的一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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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好像更习惯独自行动。^k_a!n¨s\h?u\z¢h¨u-s/h.o,u~.*c′o^m?”阿那亚有些疑惑。当初在层岩巨渊下的魈就是选择了单独行动,而来轻策庄的一路上魈也是独自一个人远远跟在众人身后,好像是习惯了一直一个人一样。
“是在担心业障吧。”虞听泉叹了一口气,成功让阿那亚想到在火树那里见面时魈提到的名词,“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夜叉一族降妖除魔,身上沾惹着业障。而这种业障对人类有害,所以降魔大圣他……应该是担心伤到我们吧。”
“是这样啊……“阿那亚并没有感受到业障的存在,想起自己的强行贴贴,“我会不会让他为难了啊……“
“不过说起业障……“虞听泉像是想起什么,“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贼人,但听目击者的描述,那人身上的黑气倒是和降魔大圣身上的业障有几分相似。”
说完虞听泉又笑了笑,用手拍了拍头:“先不要想那么多了,是与不是,我们去山上一探便知,快走吧。”
“不然要是被前来找水姨的村民们看到你们,璃月十大不可思议就要多上一件了——蘑菇说话,哈哈哈哈——”
阿那亚对面前这人翻了个白眼,并不想理会这件事。-k/u`n.l,u^n.o*i*l,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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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虞听泉友情提供的伤药,阿帕的伤势好了不少。但他一路上却是有些过分依赖阿那亚了,总是要紧紧跟着阿那亚,要是虞听泉想要凑上来,阿帕头顶的叶片就会像是受惊般竖起来,让虞听泉只能是举手投降。
“喂,阿那亚。我记得你讲的故事里的阿帕不是这个样子的啊。”虞听泉一边在前探路一边随口聊到,“小心捡错骗骗花了。”
“不会的。”阿那亚安抚着有些生气的阿帕解释道,“我和你们不一样,不是靠外表认人的,而是靠灵魂分辨。”
“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和阿帕有些不一样,但令他们灵魂的气息是一样的,不可能认错。”
靠灵魂认人?真是有趣了。
虞听泉充满兴味地打量着阿帕,最后在阿帕小狼崽子一般的眼神中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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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泉,这里不对劲。”走着走着,阿那亚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小小地脸皱成一团,终于还是叫住了虞听泉。
“果然,你也感觉到了吗?”虞听泉闻言表情也是一肃,“我们进山这么久,竟然没有看到任何动物,甚至连蝉鸣鸟叫都没有一声,这不对劲。难道真的像水姨说的一样全都跑下山了?”
“不止这个。”阿那亚否定了虞听泉的猜测,“不止动物,连这些植物也是……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
什么!虞听泉看着四周郁郁葱葱地树木,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猛地抽出佩剑向离自己最近的一棵树劈去。
长剑才刚刚入木,虞听泉便感到手感不对。在劈砍的过程中他没有感到任何阻力。
“你们小心!”虞听泉朝阿那亚和阿帕的位置喊了一句,一个用力抽* 出长剑,定睛一看,却发现那棵树竟是中空的!
树木外表看起来郁郁葱葱,但内里却是早以腐烂。在长剑抽出的那一刻,失去支撑的树木猛然向后倒去。
落在地上的声响很轻,诺大的树木倒下后竟直接碎成无数碎片。在碎片之中隐隐有少许漆黑的液体。
虞听泉用长剑扒拉着附近的碎片,看清了那漆黑液体的面目。
他又用长剑在周边随即选了三棵树木,却发现其余树木与第一棵一样,都化成了碎片。
虞听泉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如果真如阿那亚所言,那他们所在的这片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