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淮的话立刻开口,“明天就退烧了,你出去吧。?s-o·s^o¢x!s!w*.*c·o+m+”
傅晏淮看了眼他和鹿遥之间隔这的一人宽距离——鹿遥刚刚滚出来的,他还是坚持道,“你把东西吃了我就走。”
鹿遥犹豫片刻,“那你拿过来吧。”
傅晏淮把枕头在自己身侧放好,“坐过来一点,不然可能会洒到床上。”
鹿遥想质疑傅晏淮把枕头放自己旁边不是也行,但他又不想和傅晏淮争辩,这样傅晏淮留在这里的时间只会更长。
鹿遥不情不愿地慢吞吞挪过去,不得不说傅晏淮还挺会照顾人的,他把抱枕的角度调整得很好,躺上去很舒服,鹿遥软绵绵窝在里面。
傅晏淮把托盘里的碟子和碗一个个拿出来放到小桌子上,鹿遥原本不太饿,但肉粥闻起来很香,鹿遥有点想尝尝了。
鹿遥端起碗喝了一小口,暖暖的稍微打开了一点味蕾。但是这么端着有点累,鹿遥喝了两口就把碗放下,陷进枕头里下意识曾可成。~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傅晏淮就十分自然地把把勺子从鹿遥手里抽出来,舀了勺粥轻轻碰碰鹿遥的嘴唇。
“我喂你。”
鹿遥猛地向后躲开,但是粥还是碰到了嘴唇,鹿遥下意识把沾到唇瓣上的米汤舔掉。
傅晏淮盯着鹿遥湿润泛红的唇瓣,捏着勺子的手不自觉变紧。
“谁要你喂了?”
鹿遥缩到一边躲开傅晏淮的动作,傅晏淮耐心哄他,“再吃一点吧,你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鹿遥把头撇到另一边,“你放下,我自己吃。”
傅晏淮一反常态地很坚持,“发烧身上不舒服,我喂你。”
鹿遥的确感觉骨头又酸又痛,而且手臂也没什么力气懒得抬起来,但是这也不意味着他非得要让傅晏淮喂着吃饭。
“我可以自己吃,你放下。”
“不。′5-4¨k`a_n^s\h,u,.\c¨o/m·”
“我不要你喂,你出去!”
“为什么?”
鹿遥觉得自己在和傅晏淮进行小学生吵架,他脸色比刚刚更红了一点,生气让他的眼睛看起来亮亮的很有神。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鹿遥气恼道,“我就是不想要你照顾我。”
傅晏淮把勺子放回碗里,随手搅了搅,他垂着眼温和且不容置喙地开口,“可是我想照顾你。”
傅晏淮坐在床边,距离鹿遥又近了一点。
“你是有我完全标记的伴侣,是年年的爸爸。最重要的,你是我的omega。”
傅晏淮再次把粥递到鹿遥唇边,“我来照顾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傅晏淮的神情太过坦然自如,鹿遥一时甚至无言反驳。
看鹿遥紧抿着唇,傅晏淮无奈道,“至少先把饭吃了,看着你吃完药我就离开,好吗?”
这么一说倒有点像鹿遥在无理取闹了一样,鹿遥一时被迷惑住,慢慢张口喝了一点点。
傅晏淮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鹿遥吃了小半碗就不想吃了,傅晏淮也没有勉强。他把药拿出来又倒了温水,鹿遥吃完药就有点犯困了。
傅晏淮果真如他所说,看着鹿遥喝药后就不再多留。他把东西都收走,又把枕头抽出来让鹿遥躺下。
这么被人细致地伺候其实还挺舒服的,鹿遥重新盖住被子,整个人陷入软绵绵的床里。
“睡吧。”
傅晏淮的声音带着白冷杉的香气萦绕在鹿遥四周,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半梦半醒地听着傅晏淮讲话。
“如果又不舒服就叫我,小鹿…宝贝,晚安。”
鹿遥彻底闭上眼睛,因此他也就没有看到傅晏淮想要伸出捏捏他耳尖的手。
傅晏淮到底还是没有真的碰到鹿遥,他克制地又把手收了回去。
随着咔嗒一声关上门,鹿遥彻底陷入黑暗。
刚刚傅晏淮好像说了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鹿遥的呼吸变得绵长,没有听清,应该也不重要。
鹿遥梦到有一颗果子从白冷杉的枝桠掉落,深深陷进雪地里。
鹿遥把它捡了起来,闻起来甜甜的。
鹿遥吃过药后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就退烧了。虽然身上还是有些乏力,但鹿遥还是很高兴。
流感病毒没有这么容易就好,这次发烧大概率不会传染,他还可以去抱年年。
鹿遥已经不记得自己昨晚还做过梦,他只觉得自己精神状态很不错,挺神清气爽的。
年年昨晚没有黏够鹿遥,今天一早上醒来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