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值一提,身份,年纪,地位,乃至扳手腕,林业白都不如他,偶尔觉得自己对他的价值,就是床上那点便利,这太让小伙子自闭了。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听到没有?”闻昭皱了皱眉。
“我……”林业白想凶他,对上了他的气势,然后点了点头,赔笑道:“好嘞马上就去。”
紧接着,替老义父洗脚的过程里都心不在焉,偷偷瞟他,正在检查自己的功课。
手边一盏暖灯,闻昭散了头发,垂在泛着红点的锁骨前,衬得人跟玉似的干净温润,但他却并不是文弱的人。偶尔打个哈欠,懒洋洋的呼吸,像极了塌上深陷的样子。
闻昭是武将,按理说他其实不是很博学。
但对上自己,他哪怕是自己不懂,第二日也会问过了国子监的祭酒再回来教自己。
林业白在日复一日的细腻里,爱惨了他。
说恨,确实都显得忘恩负义。
“义父,我有优点吗?”林业白舀起水淋他的脚,说:“我觉得自己好下贱,住你家的吃你的用你的还睡你的……笑死了,怎么会就,过上了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第.一¢看~书_网\ .首¢发′”
“有,你太有良心了。”闻昭头也不抬,继续看他的功课,还指出你写错了一个字,最后在人替他擦脚的动作里品出了暴躁。
这才抬眼看去,说道:“你以为,你会逼我杀了顾怀民,结果你没有。所以我说你太有良心了。”
“……”林业白动作一顿,脸色难看。
然后扯动嘴皮子冷声道:“我也以为,你把我当个圈养家中的童养夫呢。”
“每次不都是你先要我的吗?”闻昭看他,波澜不惊的态度,毫无下限的脸皮。
但眼底略过笑意,很淡很淡。
就是这种该死的,永远不害羞的嘴脸!
林业白快恨死了。
他猛地把手里擦脚帕砸了盆里,闷声道:“问题是不然我俩还有什么话题?呵呵,读书,功课,刀枪棍棒……只有在塌上,你才会跟我说点别的中听的有趣的。-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闻昭突然没话了。林业白抬眼看去,他用书捂了自己的脸笑得无声,肩膀颤抖,看起来很乐很乐,是老男人难得的开怀。
林业白也绷了笑,然后嗯额半天憋不出半个字来,最后说“我去倒你的洗脚水。”端起盆就逃似地跑了。
夜里闻昭正准备吹灯,咯吱一响,门开了,林业白带着腼腆和勇气走进来,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闻将军点的小馆。
月老庙后,他们彻底打破了界限,经常亲,家里也睡过几次,不多,快四个月时间里,一只手掌就能数得清次数。
第一次还是闻昭醉了酒,撩人小伙子反被压,亲着亲着就被吃干抹净了,当晚塌上深陷,腰被掐红,舌尖都在颤抖,翻来覆去嗓子都哼哑了,次日睡到日上三竿。
再醒过来,连着好几天都不敢见人,又气又羞,甚至也没跟林业白说过半句话。
林业白看过去,老义父正在给虎口擦油,显然他手上功夫很好,练得勤,容易干,所以得用这种绿色的带着清香的润肤油。
“我来替你擦吧。”林业白心安理得进了来。坐上了他的塌,理所应当接过了他的手,再从容自若地搓揉涂抹上了义父的手。
闻昭这种时候又很佩服他,青天白日里小心翼翼,一入夜就开始肆意妄为起来,只敢在塌上咬耳朵时,悄悄喊自己明卿。
“还说我把你当童养夫,每次跑我屋里来啃我几下就开始发疯,我还以为你把我当个白吃白嫖的妓呢。”闻昭说这话带着怨气,很深很深那种。
让林业白的激动当即如同冷水浇火。
同时他嘿嘿两声,觉得尴尬。
他还死不承认,次次白天逗高兴了,夜里一定准时来爬义父的床,无一例外。
正常,他才十九,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说起来他俩年纪差太多了,但闻昭理解,自己这个年纪也是躁动爱撸啊撸的时候。
虽然他那阵子过了,但可以让一让小伙。
“真的一点也不恨我?”闻昭继续试探他,带着诚恳与真挚,说:“这么几日我晓得,你明面上不说但心里计较。还有,你怕我,你而今孤立无援攀附闻家,所以你不敢得罪了我,你因为身份而不得不迁就于我。”
林业白不吭声,低眉依旧乖顺地替他擦手。闻昭起了火气,一把攥上了他的手贴来自己的胸脯,说:“我宁可你对我生气,跟我吵架,也不要你对我这般露水情缘。若我真稀罕你那点功夫,我大可以去找小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