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眸,刚好将眼底的一闪而过的不耐烦掩饰住。
死狗,给点颜色还开染坊了!
若容寐不是她上辈子的求而不得,她还真不屑拉下脸,一次次像训狗那般驯服讨好他。
人性向来贱,喜欢迎难而上,更喜欢自讨苦吃!
古笛就是心里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想把容寐训成听话的好狗,才不断降低哄他的门槛,日日哄夜夜讨好。
脑海有灵光闪过。
古笛忽然想起肚里有块‘肉’!
这块‘肉’无比矜贵,暂时留着,说不定可以当拿捏他的筹码。
思索一番后,她决定不跟容寐摊牌了。
若挑明,只会将她苦心经营的‘宠物与主人’关系摧毁,还在容寐心里落下根刺。
古笛心里盘算,面上始终保持微笑。
女人狠下心来耍心机,还不怕牺牲自己,一般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容寐跟她装,那她便顺势打擦边球,装不知道有孕之事!
时不时在雷区附近蹦跶,有意无意伤害肚里的‘肉’,定能沉压垮男人的心里防线!
她不想要孩子,‘意外’弄掉,名正言顺。
事后,她再施展苦肉计,装出懊恼无比痛哭流涕。
容寐要怪也怪不到她脑袋上!
还别说,容寐身体素质好,连带肚里的娃都挺结实,她上蹿下跳折腾了半个月减肥,肚里的血肉依旧坚固。
古笛阴暗地想,她不会主动找方子打掉,也不会刻意维护。
只有强者,才配在她肚子里寄生!
能不能存活,就看肚里的‘他’有多坚固了。
心一横。
古笛仰着脑袋,搂男人腰身的手臂悄然松开,身子因重力作用下意识往后仰。
千钧一发之际,容寐飞速搂住她腰肢,才避免了她再度摔个屁墩。
容寐脸色黑沉:“干什么,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