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音后背抵着书桌,不退不让:“那2.7亿到底去哪了?”
“境外账户,程家洗钱的幌子。咸鱼墈书罔 埂辛嶵筷”
他一把拉开抽屉,扔出一叠银行流水:“我追了三年,最近才找到线索。”
纸张散落一地,阮芷音弯腰去捡,突然看到一张照片——
林嫣然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室里微笑,身后写着“gs-19项目组”。
“她也是受害者。”
傅瑾琛的声音突然疲惫:“我欠她的必须还清。”
阮芷音抬头看他:“所以你把我当替身,是为了查清她的死?”
傅瑾琛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一开始是。”
拇指擦过她的眼角,“但现在,不一定。μD\萝£eo拉¢_小^*£说?3: ¤??无.?错-|内3容*?”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阮芷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着一丝血腥气;
他的指关节有伤,大概是掀桌时划破的。
“傅瑾琛。”
她轻声问:“你对我,有没有一句真话?”
他眸光一暗,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压抑的痛楚,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阮芷音没有躲,却在唇齿交缠间尝到一丝咸涩——
他在哭。
深夜,阮芷音被手机震动惊醒。
是医院护士的短信:“阮小姐,您母亲醒了,但一直说有人要杀她。$白@马D书D院#?{ $~.首?^\发#??”
她猛地坐起身,身旁的傅瑾琛已经不在床上。
书房亮着灯,隐约传来争执声。
“程家已经发现账本泄露了!”
是陈叔的声音:“您再查下去,阮小姐和她母亲都会没命!”
“那就让他们试试。”
傅瑾琛的嗓音冷得像刀:“三年前我护不住嫣然,现在谁动阮芷音,我要谁的命。”
阮芷音赤脚踩在地毯上,心跳如雷。
原来他早就知道程家会报复。
原来他把她留在身边,从一开始就是场豪赌。
她转身拿起外套,却在玄关撞上陈默。
“您不能单独出门。”
他挡在门前,疤痕在月光下狰狞:“傅总吩咐过。”
“让开。”
阮芷音盯着他:“或者你打算像你哥一样,当程家的狗?”
陈默眼神一凛,突然压低声音:
“红裙女人叫沈棠,是gs-19项目的举报人。她今晚会去您母亲病房,有些事,只能当面说。”
他侧身让开一条路:“走安全通道,我帮您拖住我哥。”
医院的走廊空荡寂静。
阮芷音推开病房门,却看到养母的病床前站着一个人。
程菲。
她手里拿着针管,转头对阮芷音嫣然一笑:“来晚了,gs-19的新配方,正好需要志愿者。”
“当药物侵蚀记忆,连爱都成了被篡改的程序。”
程菲手中的针管在冷光下泛着寒芒。
阮芷音浑身血液凝固,视线死死盯着那管淡蓝色液体:
gs-19改良版,能让器官在体外存活72小时以上的“保鲜剂”,同时也是摧毁神经系统的毒药。
“别紧张。”
程菲轻笑,指尖弹了弹针管:“这只是让你妈妈睡一觉的好东西。”
病床上,养母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手腕上已经有一道新鲜的针孔。
“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