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手!给我!”卓倾城厉声咆哮,如同炸雷,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命令口吻,是医生对不听话病人的终极权威,更是男人对自己女人安危的绝对掌控。+零?点~看′书? ,哽*歆_蕞¨筷+
话音未落,他的双手已经如同最精密的液压钳,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猛地扣住了南宫蝶受伤手臂的上臂和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强制力,瞬间将她的整条手臂完全固定、锁死!他的指骨因为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响,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又像是在确认这伤口的真实,确认她此刻的完好。
“你干什么!放开!”南宫蝶吃痛,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制彻底激起了凶性。她是谁?是能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南宫蝶!何时被人如此粗暴对待?尤其还是在她刚刚经历了一场血战、肾上腺素尚未褪去的时候!她另一只完好的手瞬间握拳,带着凌厉的风声,就要狠狠砸向卓倾城的胸口!
“南宫蝶!你敢动一下试试!”卓倾城猛地抬头,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死死地、凶狠地钉入她的眼底。那眼神里的暴戾、疯狂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心疼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足以让最凶悍的野兽都为之胆寒的恐怖威慑力。/s′i,l,u/x-s¨w..-o\r_g\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暴虐、仿佛要将一切毁灭的气场,比窗外的数九寒天更刺骨百倍。“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一针安定,让你躺下好好‘休息’一个月?!”他的威胁冰冷刺骨,绝非虚言恫吓。一个能在手术台上面对最惨烈脏器破裂也面不改色的顶尖外科医生,此刻的怒火足以焚毁一切理智。
他扣着她手臂的手如同铁铸,纹丝不动,另一只手已经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从他永远随身携带的那个堪比小型移动手术室的专业医疗急救包中,精准无比地抽出了强力消毒液(那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大号的无菌敷料包、弹力绷带和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剪!他撕开包装的动作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精准和狠戾,仿佛在进行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急救手术,而病人就是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你疯了吗卓倾城!这点小伤……”南宫蝶被他眼中那不顾一切的疯狂慑住,砸出的拳头硬生生停在半空,声音带着惊怒。
“小伤?!”卓倾城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如同淬毒的冰棱,充满了刻骨的嘲讽和深入骨髓的痛楚,“南宫蝶!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开放性撕裂伤!深及皮下组织!污染严重!出血未止!伤口边缘不规则伴有组织挫伤!你告诉我这是小伤?!”
他一边咆哮,一边毫不留情地将浸透了高浓度强力消毒液的无菌棉球狠狠地、重重地按在了南宫蝶翻卷的伤口上!那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带着一种惩罚性的、要将所有污秽和她的“不在乎”彻底烧灼干净的狠绝!
“呃啊——!!”剧烈的、如同被烙铁灼烧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南宫蝶的神经,让她浑身剧烈一颤,痛呼出声,冷汗瞬间从额角渗出。′看_书~君^ `更.辛,罪+全.她疼得眼前发黑,本能地就想抽回手臂,却被卓倾城铁钳般的手死死禁锢住,动弹不得。那消毒液仿佛带着腐蚀性,刺激着暴露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锐痛。
“疼?!现在知道疼了?!”卓倾城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深渊回响,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粗暴,用力地按压、旋转着棉球,仿佛要将每一个可能藏匿细菌的缝隙都彻底清理干净。
他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猩红,但那紧绷得如同岩石的下颌线和微微颤抖的指尖,却将他内心那场足以毁灭一切的狂暴飓风暴露无遗。“你他妈拎着刀跟人玩命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你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不会有人……会不会有人……”后面的话,他哽在喉咙里,化作更狠戾却也更加迅疾如电的包扎动作。
他快速用大块的无菌敷料覆盖住伤口,然后用弹力绷带以专业但极其强力的手法加压缠绕、包扎,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每一个环节都精准无误,却都带着一股要将她骨头都勒断的狠劲和一种近乎自虐般的专注。
南宫蝶被他吼得耳膜嗡嗡作响,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和他那毫不掩饰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愤怒和心疼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冲击。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紧抿的薄唇失去了血色,那微微泛红的眼角,那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专注而显得格外凌厉、甚至有些狰狞的侧脸线条……她挣扎的力道,那属于战场修罗的悍勇,竟然像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地、不可思议地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