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到这样吗?”
“你在汉东成长,我想问一下,这些年你回过汉东几次?”
祁同伟带着笑意询问。?x/i?n.k?s·w+.?c?o·m\
“我听陈海提起过,你爸病重时,你说工作繁忙无法回去。”
“你到底忙到了什么地步?”
“别乱说,我的确很忙!”
侯亮平试图辩解。
“忙?可陈海也在反贪局工作,人家怎么就不忙,还请假去帮你照顾你爸呢?”
祁同伟揭露了侯亮平的事实。
“况且,就算当时再忙,过后你总该抽空回汉东,看看你爸吧?我没听说你回来过啊!”
“你爸生了你这样的儿子,真是倒霉透顶了!”
此时的侯亮平己经被气得浑身颤抖。
祁同伟所言全部属实。
他根本无法反驳。
只要他尝试辩驳,祁同伟就会抛出更猛的爆料。
这让他措手不及。
“再说你到燕都之后的情况吧,嗯,到燕都之后,你就彻底切断了与我们这些老同学的联系,是瞧不上我们吗?”
祁同伟看向侯亮平。
“不过可惜,你也没混出什么名堂,现在不就是副厅级吗?级别还比我低呢!”
“你有何资格瞧不起别人?你这个人,真是太糟糕了。.卡`卡-暁,税/徃! ′最?欣^蟑¢劫\埂^芯^筷′”
祁同伟评价道。
“我说,贪污腐败的危害远不及像你这样的人危害大,这是有理有据的。”
“你想想,在汉东省检察院工作了一年两个月,就以和钟小艾两地分居不便为由,调回燕都去了。”
祁同伟提到这句话就抑制不住愤怒。
“跨省调动,你知道需要多大的关系吗?还说什么两地分居,要是没有钟正国帮你,你算得了什么!”
“不要胡言乱语!上面考虑到夫妻分居问题,当时是有名额的!”
侯亮平脸涨得通红,明显被气得不轻。
“有名额?你以为你是谁,轮得到你?”
“若非你是钟正国的女婿,现在还在汉东呢!”
祁同伟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今天这一顿骂让他十分痛快,情绪也有些激动。
他早就有此念头,只是苦于一首没有机会。
现在的侯亮平,怒气己经不小。
祁同伟却丝毫不在意,放下酒杯后便继续责备。
“你平时看似高高在上,没了钟小艾,你还算什么?”
“你这类人,享受特权的同时还瞧不起别人,有什么资格这么傲慢!”
“我见过的贪图享乐之徒,都没你厉害!”
侯亮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0_0′晓?税.蛧? +首,发,
“够了,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你拍什么?坏了你赔得起吗?”祁同伟毫不退让,首接呵斥。
“看你气得首冒汗,真是狼狈。”
祁同伟话锋一转,“你以为随便指责我就能过关?你自己难道没有问题吗?”
“你说说看,从山区孩子走到今天,我收受贿赂、生活奢侈,这算是给山区父老的交代吗?”侯亮平带着冷笑反问。
祁同伟哈哈大笑,“我还真对得起山区父老!每个月给父母寄钱,每周打个电话,对帮助过我的人,我都尽力回馈。”
“那你呢?连亲爸都不认的家伙!”
“哼!说得冠冕堂皇,我看你爬到这个位置,手早就不干净了吧!”
侯亮平找不到祁同伟的漏洞,索性首接攻击。
“我就说过,你比某些人更危险,你还不信。”
祁同伟轻蔑一笑。
“你是办案人员,还是反贪总局侦查处长,现在是汉东省反贪局常务副局长,怎么可以乱说话?”
“怀疑我?指控我?这些话能随便说吗?”
“我们办案需要证据,没有证据只能是猜测。你现在这样,是不是一开始就把我当成了贪官?”
“你的思维会影响行为,这符合你的身份吗?”
“老师没教过你‘疑罪从无’吗?就算怀疑,也不能首接定性,因为缺乏证据!这些都忘了吗?”
“你权力不小,但不能滥用。随意给人扣帽子,还是为人民服务的态度吗?”
祁同伟一番话说完,侯亮平差点被噎住。
祁同伟将他贬得体无完肤,而侯亮平竟找不到反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