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哟,是望云少爷啊!什么事尽管吩咐!只要钱到位,兄弟们什么都敢干!”
姜望云狞笑一声:“不多,就十个!个个都得是秦家旁支里练过外劲的好手!帮我教训一个人,就在二房那个别院里,叫秦晓!给我把他打个半死,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秦晓?”电话那头的虎哥显然也听过这个名字,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就是那个被秦家赶出来,给你们姜家冲喜的废物赘婿?”
“没错!就是他!”
“哈哈哈!望云少爷,这事儿好办!”虎哥大笑起来。?d+i!n¢g·d*i′a?n^t¢x′t\.′c!o!m-
“教训那个废物,兄弟们早就手痒了!不瞒您说,当初他在秦家的时候就不得人心,现在成了个废人还敢这么嚣张,简直是找死!”
“您放心,这活儿我们接了!钱不钱的倒是其次,主要是兄弟们乐意出这口气!”
姜望云闻言大喜。
“好!虎哥爽快!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挂断电话,姜望云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秦晓,你个废物,敢让我在三叔三婶面前丢脸,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半小时后,夜色更深。\w?e\i?q~u\b,o^o-k!.?c,o·m_
十几个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姜家二房别院的外墙。
为首的正是姜望云,他身边跟着十名身形彪悍的男子,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眼中闪烁着凶光,显然都是外劲好手。
这些人,大多是秦家旁支子弟,平日里游手好闲,靠着秦家的名头作威作福,早就对秦晓这个曾经的“天才”,后来的“废物”心存不满和嫉妒。
姜望云一挥手,众人立刻散开,将别院隐隐包围。
“秦晓!你个吃软饭的缩头乌龟!给老子滚下来受死!”
姜望云站在院中,扯着嗓子大吼,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
他就是要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秦晓这个废物,在他姜望云面前,连狗都不如!
楼上,一间卧室的灯光悄然亮起。
秦晓缓步走到二楼的阳台边,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他身上,衣袂在夜风中微微拂动。
他凭栏而立,神情淡漠地向下俯瞰。
院子里,姜望云正指手画脚地叫嚣着,他身后那十名秦家旁支子弟,一个个摩拳擦掌,脸上带着嗜血的兴奋。-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看到那些熟悉又陌生的秦家面孔,秦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秦家人么?来得正好。
省得他一个个去找了。
月华之下,秦晓的身影在二楼阳台边缘一晃,随即如一片飘零的落叶,又似一头捕食的猎豹,悄无声息却又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砰”的一声,稳稳落在了庭院中央的青石板上。
尘埃未起,他已负手而立,目光冷冽如冰,直视着不远处的姜望云。
“姜望云,你好大的胆子!”秦晓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寒意。
“身为姜家人,竟敢勾结外人,在自家门前撒野,是想让整个滨海市看我们姜家的笑话吗?”
这话一出,不仅是姜望云,连那十名秦家旁支子弟都微微一愣。
他们预想过秦晓会求饶,会惊恐,甚至会反抗,却没料到他下来第一句话竟是如此质问。
姜望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笑声刺耳。
“笑话?秦晓,这里最大的笑话就是你!一个被秦家扫地出门,靠着冲喜才能进我们姜家大门的废物赘婿!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姜家的脸面?”
他面目狰狞,唾沫横飞:“今天,我就让你这个天字第一号的笑话,彻底消失!”
随即,他恶狠狠地一挥手,指向秦晓,对身后那群秦家旁支子弟厉声嘶吼。
“秦宴!给我上!好好‘伺候伺候’我们这位前秦家大少,现姜家姑爷!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为首一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太阳穴微微鼓起的汉子越众而出,正是那所谓的‘虎哥’手下,秦家旁支的好手,秦宴。
他上下打量着秦晓,嘴角咧开一抹充满恶意的笑容,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得意。
“哟,这不是我们秦家的前天才,秦晓大少爷吗?怎么?落魄到这种地步,连主家的威风都忘干净了?”
秦宴往前踱了两步,姿态嚣张至极。
“啧啧,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秦晓,当初你在主家作威作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