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她从未有半分的懈怠。
她以为他多多少少会有些良知,可他骨子里终究只有凉薄与无情。
兴许无用,便是治好了他的头疾也无用!
文瑶心底里涌出酸楚,眼眶泛红,侧过了脸,下颌从他掌心移出,她不去回答他的话,只低声道:“民女不敢僭越。”
魏璟少有见她如此,想她连死都不怕,不过逼问几句,竟然要哭出来。
“出息。”他轻笑一声,神色却松动了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