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朝里一别——
“啊——”
痛苦的呻、吟响彻了整个院子。·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李潇苟微垂着眼帘看向那人,表情平静。
那人却像是被吓到了一般,顾不上手腕上的疼痛,用臀部蹭着地面朝后褪去。
已经不是狼狈能形容的了。
这一动倒是方便了李潇苟,他没怎么使劲儿枪就被拔了出来。
黑的长柄在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悠然的转着圈,却将另一个保镖吓的够呛。
啪——
李潇苟握住枪柄,抬起手,瞄准了男人。
男人也试图将枪抽出来,但他被那平静的目光注视着,双手竟然开始颤抖。
那目光平静又疯狂,隔着宽敞的院子也能嗅到危险的气味。
男人犹豫的几秒里,李潇苟已经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砰——
金属的弹壳撞击地面,四分五裂的碎片擦过男人的脸颊割破皮肤,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下一秒,灼热的、弥漫着火药气的枪管已经抵在了太阳穴上。
同样的场景再次上演,李潇苟抽走男人的枪,在之间转了两圈,潇洒的插进腰间。
“你们是尉迟灯的亲信?”
“不、不是。我们是家主派来看着少爷的。”
杜图说的处理看来就是这样,让尉迟灯的爹“处理”他的儿子,还真是资源充分利用。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眉眼都弯了起来:“尉迟灯人呢?”
“你想做什么?”
李潇苟没有回答,只是将枪管往前抵了抵。
“少爷就在房间里。”
“哦?那他是聋了?外面这么大的动静都听不清。还是,不用我动手,他已经死了。”
异能剩余次数并不多,他要用在最关键的地方,只能用这种原始的审问法。
好在,恐惧是个利器。*l_a~n!l^a?n,g?u*o`j′i^.?c~o-m+
“家主说少爷越界了,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让我们把少爷绑起来,让他关禁闭……”
李潇苟觉得好笑,死亡和禁闭居然成了对等的关系。
“滚吧。”李潇苟收枪,男人向后踉跄了两步,跌坐在了地上,连滚带爬的逃了。
风吹过,房檐上的灯笼摇曳着,这些房间里都有人,但此时却没人敢说话。
李潇苟没有着急进去,他站在房檐下,沉了沉气,而后朗声道:“我今天来是为了干掉尉迟灯,让他明白人无高低贵贱之分,他抽别人一鞭子,别人便能抽他。他视人命如草芥,他的命就也是草芥。”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许多人曾经都被他虐待过,但那都过去了。现在,想离开的可以立刻离开,想留下围观尉迟灯下场的,可以出来。”
“我保证,没有人会为难你们。”
说完心中所想,他没再停留,推开身后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黑,并没有点灯。
李潇苟有一点意外,但很快就笑了起来。
尉迟灯这变态的性格原来是继承的他爹。
所谓的关禁闭,并不是关在房间里,而是某个更狭窄逼仄的地方。
循着“呜呜呜”的声响,李潇苟站在了柜子门边。
这柜子大小装一个成年男人很是勉强,也不知尉迟灯是怎么被塞进去的。
想着,李潇苟打开了柜子。
噗。
他喷了。
尉迟灯双腿叠在胸口,双手反绑在身后,面朝着墙壁“三折叠”的窝着。
“还挺柔软。”
他正嘟囔,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不止一人。
门并没有合紧,被小力的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李潇苟转身,并不怎么意外看到几个女孩儿怯生生的站在门边。
她们看上去都有二十多岁,长期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虐待,在她们的脸上、神态上留下了深沉的印记。
李潇苟知道,她们看上去比实际年纪更成熟,或许有的还未成年。
他温声道:“他那些工具放在哪里?”
“在床板下面。”
李潇苟点点头,走到床边抬手将床板掀了起来,将腿高高抬起,然后,一脚踩了个粉碎。
木板下面是琳琅满目辣眼睛的道具。
他从里面取出了一条鞭子,半转过身,对身后几个女孩儿做了个邀请的姿势:“选个自己趁手的吧。”
几人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他也没有在意。
长期生活在恐惧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