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能杀的……

“到了。!咸_鱼-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李潇苟神游天外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程曼的住所，经纪人压着声音叮嘱，“程曼最近精神比较紧绷，你别激着她。”

“好。”李潇苟一口答应。

经纪人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的：“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次我算是体会到了。这次谢谢你了，如果程曼真有东山再起的那天，我一定让她给你报恩！”

“现在还是案子重要。”

“对对对，你快去吧。”

经纪人开了门，自己守在了外面。

要说混迹娱乐圈，人设还是挺重要的。

李潇苟联系程曼经纪人的时候，说自己有警局的门路，现在案子有些疑点或许从程曼这里能找到答案，考虑到她的身份，想私底下问问她。

他空口白牙说这话是很难取信于人的，但结合他的判官人设和网上各种阴谋论，经纪人还真的信了。

房子里很昏暗，李潇苟并没有开灯，因为他并不确定做什么会激到程曼。!j+j·w\x¨c¨.,i¨n^f-o.

咚咚咚——

像是篮球击打地板发出的声响从楼顶传来。

“程曼？我是李潇苟。”他唤了一声，并不意外的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

大概停了一分钟，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他循着声音上了楼。

“程曼？我是李潇苟，我是来调查江城的案子的。”

说完，他侧耳倾听。

房间里的撞击声又停顿了一瞬。

显然程曼已经听见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桌的酒瓶子，东倒西歪，什么品种的酒都有，大约程曼的藏品都在这里了。

房间里是无法言喻的气味，酒味混杂着霉味。

余光里，窗帘之下拱起了一块，程曼半边身子没被遮住，穿着睡裙双脚赤/裸，而声响的来源，是她在不停的用头撞击着墙面。,x.q?i_u\s·h,u￠b_a¨n`g_._c!o~m`

在她又一次用头撞墙的时候，李潇苟伸出了手。

额头红肿的皮肤接触到了温热的掌心，程曼终于浑浑噩噩的抬起头来。

李潇苟立刻开启了吃瓜模式。

好在程曼行为疯癫，但并没有失去神志，吃瓜系统在她身上是有用的。

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整个过程也不过用了两三分钟。

达到目的，李潇苟本可以抽身离开，但对上程曼的眼睛，他抿了抿唇，道：“你最大的错是试图利用江城，但他也对你做了同样的事，所以你并不欠他什么。”

“你现在的样子，除了还相信着你的粉丝之外，没人会为你痛心，而那些粉丝可是这个世界对你最后的善意了，你确定要辜负她们？”

离开之前，程曼已经停下了自残的动作，但眼神依旧直愣愣的，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李潇苟也无暇顾及，回去的路上，他还买了点豆浆油条，到别墅的时候，正巧赶上几人醒过来。

江沐开门看到他，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李潇苟扬了扬手里的早餐：“快点刷牙来趁热吃。”

他摆着早餐，云淡风轻道：“哦对了，我已经确认人偶师的身份了，也知道她下一个目标是谁了。”

第29章 何不食肉糜

乐施慈善晚会现场。

开门下车, 单手系扣，微笑致意，比闪光弹更亮的快门也不能让他动容, 李潇苟养成了流量明星的必备技能。

这样的场合经历多了，他多少有点麻木了, 像是被上了发条的玩偶，机械朝着每个方向挥舞着手臂。

在他身后站着的是江沐、莫尚还有汪帛。

他们一出现, 快门闪的更快了——因为他们今天打扮的都相当……风骚。

除了李潇苟穿了一身纯白的西服，像个无趣但得体的白马王子一样, 剩下的三个人“各有千秋”。

莫尚黑色收腰款西服，用金线滚了边，全身舍弃了扣子设计，只靠一根腰带在腰间系紧, 金色边的眼镜蒙上了一只, 像是优雅的古老贵族。

江沐同样是一身白，但西服领口处开了个巨大的v, 一路延伸到腹肌上方, 尽管用围脖遮挡也只不过是欲盖弥彰。

这已经是他们两个的尺度极限了，李潇苟废了好一番唇舌才说服他们将衣服套上身。

轮到汪帛就容易的多, 只点出了“风骚、吸睛”的字样，他就摆着尾巴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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