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从声音分辨出是个男人。\7^0\0′t?x,t/.`c/o?m′
“这次损失不小, 娱乐圈的钉子几乎被连根拔起。”
站在最左侧一头金色长发看上去像是精神小伙的男人冷笑:“特搜局派出来的只是几个实习生,安娜排兵布阵这么久却被打得落花流水,特搜局里那几个老东西现在怕是笑的肚子疼了。”
原来走进来的女人名字叫安娜。
她眼中精芒微闪, 搭在红唇上的食指微微抬起,如此寻常的动作却让黄毛男脸色大变, 敏捷的闪开身。
他怒道:“让你那该死的丝线离我远一点,你这只愚蠢的母蜘蛛!”
安娜右手搭在心脏处,俯下身子朝着中央位的人行礼:“最近接连失利确实是我的失误,任凭您处罚。不过那个实习生双手沾满了他亲生父母的鲜血,现在恐怕自身难保了。”
她缓缓勾起唇角:“我会让特搜局知道,破坏我们的行动,是要付出代价的。”
安静许久。
黑暗的中央再次传来声音:“起来吧。.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这次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那个实习生在出生的时候就该死了,他能活下来,已经是错误。”
黄毛男脸上迅速褪去了血色,他颤抖着双唇,甚至不敢为自己辩解一句。
许久过后,头顶传来声音。
“行了,国内的孤儿院被发现了,还有国外的。这条线将重心转移到周边国家吧。”
几人不敢再言语,领命离去。
离开房间,几人不欢而散。
安娜狠狠瞪了黄毛一眼,而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布置的很简单,正中央是一张鲜少能看到的型号巨大的床,用白色的床幔罩着,远远看去像是蜘蛛的窝。
床幔深处有阴影在涌动,像是被蜘蛛丝绑住的扑棱蛾子。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那阴影扑腾的更快了。*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等不及了吗?”安娜笑着说。
她撩开床幔,对上那团阴影惊恐的双眼。
男人还穿着婚礼的那套西服,四肢被看不见的丝线绑住了,锋利的丝线深深的陷进了他的皮肉里,随着他的动作四肢渗出更多的血来。
眼泪模糊了他的妆容,让他的颜值下降了不少。
安娜啧了两声,颇为嫌弃。
她洗了个澡重新躺会床上,无视了呜咽的男人,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一女n男的火辣小说里——直到飞来的吐沫沾到了她的手机上。
美眸轻抬,安娜露出一个令人心惊的笑容。
“看来你还没学会怎么做一个称职的玩具。”
修长的指尖在空气中随意摆动着,像是来自交响乐团的写意指挥方式。
只是背景音乐换成了人类的惨叫。
男人的双手双脚被完全翻折了过来,以不可能的角度叠在身后,他口中吐出血沫,惊恐的看着眼前美艳的女人,来自脊背的剧烈疼痛几乎磨灭了他的心智,但死亡的恐惧让他保持着清醒,他感受着脖颈被抬起,同时下腿也在缓缓被抬起——
啪哒。
清脆的响声过后,有什么被轻轻的折断了。
他的眼珠子缓慢的转了转,眼角的余光里,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被对折成两半的身体。
“啊——”他发出人生中最后一声嚎叫,凄厉而短暂。
*
李潇苟被抓的事在第二天晚上传播开来。
尽管各方面已经在努力封锁消息,但挡不住大夏人民热爱吃瓜,从医院顶楼到警局,一路人有无数人吃瓜看热闹,最后还是被发现了——那个被捕的人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李潇苟。
【这是真不拿我当人啊,996结束还要这么高强度的吃瓜,你们考虑过本牛马的感受吗?!】
【杀人这种劲爆的瓜,咱们内娱一次就有两,听懂得都哭了。】
【你们说,江城会不会就是被李潇苟干掉的?电视剧里不都这么写的么,白天他是城市里普通的法医,夜晚他化身为正义的审判者,清理着这个城市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残留的污垢……李潇苟不是自诩什么审判者嘛?】
【细思恐极啊,江城的婚礼李潇苟也在诶!当时我就奇怪,他们根本毫无交集,江城为什么要请李潇苟?还有江城和程曼互揭老底互撕,不觉得太古怪了吗?江城和程曼手里有视频,最合理的做法肯定是威胁对方,在婚礼上公布,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好处。但如果是李潇苟做的,一切就合理了……】
【靠!好大一盘棋!我支持李潇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