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k!a-n!s`h′u^c_h¢i,./c+o\m¢
不过鬼是冰凉的,大郁的......很烫。
凌衔星一直都很容易在紧张的时候走神,他沉浸在各种混乱刺激的画面当中,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神情变成了什么样。
眉眼含春,红痣艳如朱砂,还不自觉咬着唇,衬上颈侧的咬痕,活像是刚被人好好滋润疼爱过。
颈边全是痕迹,嘴巴却没有。
那人有够没用的。
郁江倾喉头滚动,冰冷的指腹不停摩挲着颈侧,直到弥漫开大片的绯红,也没能将那些牙印遮盖下去。
凌衔星回神听到郁江倾又在问,那个人是谁。
听语气不像是单纯的好奇,倒更像是要杀人。
“是你。”凌衔星答道。
郁江倾闭了闭眼,又是这个回答。
像是吃了一嘴的艰涩焦灰,苦得心脏都开始绞缩,逐渐失去生机,溺亡在满胸腔的苦楚。*r·a+n′t?x¢t../c¨o¨m¢
他听到自己哑着嗓子自嘲:“你想说,我失忆了,每次都对你做了这些事,然后一点都不记得?”
“不是失忆,是穿越。”凌衔星手肘撑在桌上很累,他干脆卸了力,上半身直接仰倒在桌面,任由郁江倾撑在他两侧。
“穿越?”
郁江倾一顿,他想了很多种可能,但这种回答实在是一般人绝对想不到的。
但如果说是编理由,他觉得凌衔星应该不至于这么敷衍到演都不演了。
“我知道你可能不会信,但我就是穿越了,我穿越到了十年后,然后遇见了你,你......”
凌衔星从来没有概括过这么长的故事,等到他用自己糟糕的语文水准讲完他从穿越到现在所有的事情,两人已经不知不觉从桌子转移阵地到了沙发上,喉咙也快冒烟了。
但幸好他还记得把自己用手给大郁来了一发的事情隐瞒,只说是大郁发病,抱着他治病的时候顺嘴咬的。+齐,盛+小·说-网+ ?首.发\
“所以没有什么情夫不情夫的,也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是给你治病而已。”
“我知道听起来很天方夜谭,很难让人相信。”
“我信。”
凌衔星了然点头,“你不信也很正......嗯?”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你信?这你都信?!”
一开始郁江倾的确是不相信的,无关他对凌衔星的信任程度,实在是这件事超出了世界观。
这里又不像十年后,十年后一个死去多年的人重新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据,这里凌衔星唯一能拿出来的证据就是他身上突然出现的牙印。
直到凌衔星提及很多大郁说过的话,郁江倾信了。
这种阴险龌龊的手段,是他没错。
“所以你躲着我是因为......”
凌衔星见对方神情有些不对,还以为对方真的自卑了,连忙哄道:“你别担心,不管你有什么问题,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真正的朋友是不会介意这些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凌衔星说完这安抚的话之后,郁江倾脸色更不好了一点。
他缓缓重复:“最好的朋友。”
“对啊,你放心,我不会偏心的,你跟大郁都是我朋友,你要是想要治病,也可以找我。”
想到帮忙的方法,凌衔星不易察觉顿了一下,面侧突然有点发烫。
“反正你绝对不许背着我做那些自.残的事情,电费很贵的知不知道!”
郁江倾的神色没有变化,凌衔星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直到晚上。
凌衔星刚洗漱好打算上床,房门被敲响了。
打开房门,郁江倾抱着枕头站在房门口。
他只简单说了三个字:“一起睡。”
凌衔星在一瞬间幻视撒娇的小狗狗。
明明郁江倾根本不是这种风格的,但他总能从对方身上品出点小狗的感觉来。
其实凌衔星已经在心里答应了,但他看郁江倾抱着枕头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没忍住调戏了几句。
“我的床可不是这么好上的喔。”
凌衔星傲娇抬起下巴,哼哼了一声,“郁助理,你得拿点诚意出来呀。”
郁江倾眉心微跳。
是总裁跟助理的情景剧。
下一刻他垂下眼,分明面上神情没什么变化,但周身的气质就是变得有点可怜巴巴。
“凌总,我不敢一个人睡,陪陪我。”
o口o!!!
凌衔星呆毛都要竖成感叹号了。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