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安澜很满意他现在的眼神,恨不得弄死她,但又干不过她。
瞧瞧,也不变态了,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她从来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感同身受,也从来不相信作恶的人会真的忏悔反省,她只相信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既然要给原主讨公道,那她受过的那些委屈,势必就要这些人一一尝试个遍。
“观察别人哪有亲身感受来得清楚,对吧。”
安澜将顾承锦带回来的箱子搬过来,里面不止他说的那一种新药,还有好几种。
安澜也懒得分辨,她非常好心地将所有的药都在顾承锦身上实验了个遍。
“药效记下来了吗?记忆清晰吧?要是不清晰,没关系,说出来,我还能再帮你实验实验。”
安澜好心问道。
地上,被折腾了大半个上午的顾承锦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身上血和汗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点在原主身上实验时的疯狂。
地上的血不少,但他腹部的伤口却都已经开始愈合。
哪怕是最开始那道深可见骨的伤没有经过缝合,也愈合良好。
安澜摸着微微凸起的刀疤缝,顾承锦虽然疯,但研制药品的确还有几分天分,加快伤口愈合的药的确是效果看得见。要是爹爹的顾家军当初有这些药物,也不会有那么多战士伤势加重死在战后了。
她看着顾承锦,他的意识看起来还是非常的清醒,但脸上已经疲惫不堪,对她的话无力做出回应。
这种活人微死的状态让她眉梢微挑。
“看来记忆不是很深刻,我还是再给你做一遍吧,我可真是个好人呐。”
安澜夸了自己一句,当即又开始摆弄手术刀和药物。
不!不!
顾承锦惊恐地瞪大眼,虽然发不出声音,却拼命地摇着头。
安澜……
安澜视而不见,毫不费力地压着他再重温了一遍实验。
熟能生巧,这一遍速度快多了。
顾承锦快成死狗,意识依旧清醒,但身体和精神快要死亡。
“现在清楚了吗?要是不清楚,我还能帮帮你,哎,我怎么这么善良。”
安澜好心又问了一遍,自顾自地又要动手。
“清……清楚……”
细若蚊蝇的声音终于被顾承锦艰难地逼出喉咙,不能说话的药效退了。
顾承锦的眼里几乎快要噙满泪水,他终于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