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白丞相可不敢去,昨日被揍的身子,到现在还全靠止疼药止疼。
他往书房里间的床上一躺,他得养伤。
还得想想这柳氏到底会把人藏在哪里。
张管家转身离开时,他心中暗叹:这丞相府里,还是我最识时务。
他早就看清了,这府里真正的主子是谁。
来到南茉院前,张管家深吸一口气,明明院内传来轻快的笑声,他却莫名脊背发寒。
“大小姐!”
他躬身行礼,将银票和房契奉上:“老爷让小的送这些过来,说库房被盗,这些己是尽力筹措,日后定加倍补偿。”
南茉倚在软榻上,指尖随意拨弄着银票:“张管家。”
张管家浑身一颤:“小……小的在。”
南茉慢悠悠地展开两张房契:“你去帮我把这两个铺子卖掉。”
她以后是会离开京城的,京城有一个小黑楼足己。
没必要置办其他产业。
张管家一愣:“小的明日就去办。”
这么好的地段,大小姐怎么不拿去收租呢?
算了,这不是他该多嘴的事情。
*
此时的御书房内,烛火摇曳。
皇后猛地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整个御书房都翻遍了,虎符究竟在哪儿?”
太子一拳砸在桌子上:“没有虎符,承平军半个人都调不动!若楚离国真如战王所言暗中增兵,我军战败,那儿臣便是第一个丢掉城池的太子,史书上会怎么写?”
“慌什么?”
皇后瞥向养心殿方向,声音压得极低,“你父皇不是还活着吗?若真到了那一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便是他病中昏聩(kuì),听信谗言误了军机。”
太子仔细一琢磨,确实是这么回事。
父皇的命,从来不是不能取,而是不能早取。
“母后,孩儿知道了。”
皇后:“或许待楚离国攻破城门时,满朝文武还得求着你登基,毕竟只有新君才能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