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因为脚伤,
享受了几天难得的
“病号待遇”。_晓¢税,C^M*S? !埂\新?醉/全+
不用参加那些能把人骨头拆散架的变态训练,
不用在泥坑里滚得跟刚出土的文物似的,
不用在烈日底下站军姿站到晕厥,
也不用半夜三更被那杀千刀的紧急集合哨从美梦中惊醒。
听起来好像挺美?
挺滋润?
呸!
美个屁!
滋润个蛋!
对吴天这种天生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主儿、
骨子里就流淌着躁动和不安分的血液、
闲下来比让他去死还难受的家伙来说!
这种被困在营区里,
哪儿也不能去,
啥也不能干,
只能像个废物一样吃了睡、
睡了吃(虽然也吃不下啥好玩意儿)、
顶多拄着根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捡来的破木棍、
在营区那几条熟悉的、
闭着眼睛都能走完的破水泥路上,
像个孤魂野鬼似的溜达两圈的日子!
简首比TM关禁闭还难受!
比让他去掏三天三夜的粪坑还憋屈!
感觉自己就像只被拔了牙、
剪了爪子、
还TM关在笼子里、
只能眼巴巴看着外面花花世界的老虎!
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无处发泄的精力
(主要是邪火)
和深入骨髓的烦躁!
恨不得立刻就冲到训练场上,
跟王猛那老小子大战三百回合!
或者干脆找个机会,
翻墙出去,
找个小酒馆,
先灌他个十瓶八瓶冰镇啤酒,
再点上一百个滋滋冒油的大腰子,
好好地放纵一把!
可惜!
这些!
都TM只能在梦里想想!
现实是!
他只能像个被判了无期徒刑、
还TM是带脚镣的那种囚犯!
百无聊赖郁闷地待在这如同牢笼般的营区里,
每天除了对着天花板上的霉斑发呆,
或者在心里用杀伤力的语言问候王猛和刘政的祖宗十八代之外,
基本就没啥别的娱乐活动了。
这天下午,
吴天正没形象地瘫在宿舍那张破床上,
眼神放空,
思考着晚上是想办法弄点烟丝卷个喇叭筒抽
(难度系数太高,
风险太大,
容易被抓现行),
或者干脆就早点睡死过去,
眼不见心不烦的时候。
宿舍那扇总是发出濒死呻吟的破门,
又被人给推开了。
紧接着,
一个熟悉的身影,
探头探脑地钻了进来。
不是那个废物点心赵成锐还能是谁?!
这家伙,
刚从训练场上回来,
身上还穿着那身汗津津、
沾满了泥土和草屑、
散发着浓郁“男人味”的作训服。
脸上也带着明显的疲惫,
额头上还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汗珠。
但他那双桃花眸子里,
此刻却闪烁着一种兴奋!
八卦!
还TM带着点
“快来问我啊!我有大新闻要爆料!”
的神秘!
一看就知道!
这孙子!
肯定是又打听到了什么关于那个冰山女军医林倩的“小道消息”,
憋不住了,
跑过来跟他这个“难兄难弟”兼
“八卦分享对象”来
“交流感情”了!
“天……天哥!
你……你猜我刚才训练回来的时候,
看到谁了?!”
赵成锐果然没让吴天“失望”,
一溜烟儿地凑到吴天床边,
压低了声音,
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卡¢卡·小,税/王? ~免-肺·阅?犊!
“看到你失散多年的亲爹了?”
吴天眼皮都没抬一下,
懒洋洋敷衍地回了一句,
顺便还不厚道地损了他一句。
“去你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