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夏夏将她拉进来时,震惊的都说不出话来。
因为温莳一明显还在发烧,皮肤滚烫,眼眶子都是红的。
“你这个时候出来干什么?怎么不去医院?!”
温莳一抓着她的手臂,吐出的气息烫的惊人:“让我看他一眼……”
“什么?”曲夏夏完全不能理解。
温莳一却越过她的肩膀,往房间里坐在主座上的男人看去。
只一眼,她就收回了视线。
她低低笑了一声,全身似乎都如释重负下来,好像溺水的人终于获救了。
那晚回去温莳一高烧了一个星期,才退了烧,人也瘦了几斤。
就是那一次曲夏夏知道了温莳一的心思,但她完全无法理解,温莳一这种将江鹤川当作救命良药的做法。
男人要是有用,还要医院干什么。
但温莳一对此锲而不舍,甘之如饴。
这么多年曲夏夏她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场暗恋,实在太过绝望。
但偏偏温莳一乐在其中,乐此不疲,年年如一日。
脑子坏了。
曲夏夏只能这么概括她。
“不会了。”温莳一忍不住发笑。
少女时期胸腔里的那份喜欢太过激烈,像是滋生了暗疮的伤口,而江鹤川就是那把钝刀。
得拿钝刀磨着伤口,又痛又痒,又快活。
如此这般快要喷涌的思念才能缓解。
如今她己学会很好的克制。
“你最好是。”曲夏夏在电话里警告她。
温莳一微微勾了勾唇,车窗降下,夜晚的风吹了进来,吹乱了她披散的头发。
她无声地发笑,眉眼弯弯:“夏夏,你不懂。”
“对我不懂。”曲夏夏冷呵一声,“一定是江鹤川给你下降头了,或者他给你下情蛊了?”
就没见过这么喜欢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