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聊了一会儿后,何雨柱两人就离开了阎家。′e/z-l^o·o_k\b,o\o/k/.¨c!o`m′
刚进何家门,许大茂就追问道,“柱爷,什么意思?你连阎家结婚的事情都安排上了,还一只鸡,你是鸡多烧的慌吗?”
“你不是不缺鸡吗?”何雨柱笑道,“就当做好事了,你看,阎埠贵的嘴都快疼成皮燕 子了。”
“说实话!”
“哈哈哈,”何雨柱大笑道,“你都看出来我是骗他的,还问!”
“不是,人到时候真来要怎么办?我要是不给,这不是有损我一大爷的光辉形象吗?”
“你没听见吗?我说的是阎解成结婚,你觉得他能结婚吗?”何雨柱笑道,“反正我觉得这辈子他结不了婚。”
“什么意思?”许大茂有点儿小兴奋道,“难道你要……”
“没错,你以为我真不知道我之前为什么结不了婚吗?除了易忠海和贾家,还有一家不想我结婚的的就是阎家,”何雨柱笑道,“不想我结婚,那就要做好自己儿子也打光棍的准备,还有阎老大,还偷看我媳妇呢,想结婚,做梦。”
“嘿嘿,柱爷,我发现你现在不但聪明了,还怀了,不过我喜欢,”许大茂坏笑道,“阎家就该全做光棍,全绝户。¢d·a¨n_g′y`u′e`d?u`._c¢o¢m′”
“等着吧,到时候我叫你,咱们一起办。”
“成,这个我乐意,狗日的阎老抠,之前没少讹老子东西,而且收了东西还不办事儿!”
……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半个月。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和调整,阎埠贵总算是下床走路了,只不过嘴就真的成皮燕子了,甚至比老太太没牙的嘴巴收的还紧。
没办法,心疼解决不了问题,学校也不允许他无故请那么多天假,毕竟,祖国的花朵还等着他去浇灌呢!
这天下午四点,阎埠贵刚回家,正在想着怎么找补点儿自行车的损失呢!胡同里的苏媒婆就来了。
“阎老师在吗?”
“吆,他苏姨来了啊,快,快进来,”杨瑞华连忙说道,“是不是我们托你的事儿有消息了?”
“呵呵,是啊,有消息了,”苏媒婆边走边说道,“这回算是你们赶上了,刚好这几天我踅摸了一个姑娘,那长相,桀桀桀,真是没的说!”
“哎吆,真的吗?”杨瑞华笑道,“他苏姨,叫你费心了啊!快坐,坐下说。”
说着,杨瑞华连忙拉过了一把凳子,然后倒起了水来。鸿特晓说旺 耕欣嶵全
“喝水,喝水,先喝口水。”
喝了一杯水后,苏媒婆介绍了起来。
“阎老师,姑娘家里也是工人家庭,他爸还行,是附近轧钢厂的四级工,工资不错,就两个闺女,所以家里日子过得也不差!”
“人多大啊?”杨瑞华问道。
“二十,今年刚好二十,”
“有工作吗?”阎埠贵插话道。
“阎老师,你说笑了,这年头工作可不好找,”苏媒婆没好气道,“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你家解成不也是个临时工吗?人家要是有工作,你觉得看得上你家结成吗?”
“呵呵,我就是顺嘴那么一问,”阎埠贵尴尬道。
自己家的事自己知道,他也知道有工作的不会看上自己家老大。
不过人嘛,总要有那么一点儿幻想,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呢?就像何雨柱一样,娶了个自带一个院子的绝户家的女儿。
“对了,他苏姨,姑娘家房子多吗?”杨瑞华问道,刚才她可是听的真真的,对方家只有两个女儿,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绝户的一种。
“对啊,有房子吗?”阎埠贵也附和道。
“房子?”苏媒婆疑惑道,“不是,阎老师,你们家解成又不做上门女婿,问人家有没有房子做什么?”
“嗨,他苏姨,我们就是问问,综合考量一下对方的条件!”阎埠贵解释道。
“这样啊!房子当然有,两间,姑娘他爹妈住一间,她们姐妹俩一间。”
“公房还是私房?”阎埠贵迫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阎老师,你这话问的,人家是嫁闺女,又不是娶媳妇,我能问人家这个问题吗?”苏媒婆有点儿生气了,“你就说这亲你们相不相吧?我告诉你们,按你们家的条件,这姑娘可是上上之选,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