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进去了,易忠海慢慢地坐了下去,没办法,这会儿他心口痛的厉害。_萝/拉~晓+税′ `冕¨费?阅.黩·
刚坐下,易忠海就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鲜血首接吐在了地上。
一口血出去,易忠海的胸口舒服多了,颤颤巍巍地捋了几下胸口后,易忠海双目无神地看向了天空。
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了过往,没一会儿,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想他易忠海,多么要强和好面子的人,没想到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想着想着,易忠海的脸又阴郁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厕所一眼,好像那恶毒的目光能穿过厕所,首接射死里面的何雨柱一样。
“傻柱,傻柱,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这辈子绝不放过你,你给我等着!”易忠海内心嘶吼道。
“吆,柱爷,你看,易忠海又不务正业了,一个扫厕所的,居然在厕所门前画起了画来,你看,快看,那里有一朵红色的花,”许大茂指着地上的血叫道,“你还别说,画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是吗?我看看。”说着,何雨柱也看了过去,“嘿,你还别说,八级工就是八级工,这画真不错,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哎,可惜是个废物,不然他就是大画家了。.新¢顽.本?鰰?戦_ .醉?芯^章~结·庚¨芯·哙*”
“哈哈哈,也是,这叫什么来着,叫命比纸薄,心比天高,”何雨柱大笑道,“就跟之前一样,明明是个屁都不是的大爷,非要摆出一副县老爷的架势,有用吗?最后还不是个铲厕所的。”
“哈哈哈,那是,走吧,柱爷,看多了这号人我怕中午吃不下去饭。”许大茂也大笑道。
就这样,在易忠海气的睚眦欲裂的眼神中,两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厕所,那样子,就像得胜离去的将军一样。
“傻柱,傻柱,傻柱……”易忠海气的捶了一下地面道,“老子要你好看,要你好看。”
……
下午,下班后,随着工人们回家,易忠海成了一个扫厕所的清洁工的事儿也随之传遍了院子里的每一个犄角旮旯。
阎家,听到这个消息后,杨瑞华急冲冲地跑了进去,“老阎,我刚听轧钢厂的人说易忠海成了扫厕所的了,你说咱们借给他的钱不会打了水漂吧?”
“是吗?这个一点儿也不意外,”阎埠贵笑呵呵道,“有傻柱在,易忠海在厂里好不了,我早就算到了,不过钱没事儿,他还有房子呢!跑得了和尚还跑的了庙?不用担心。!咸?鱼~墈+书^蛧~ ?耕!欣^嶵¨全*”
“你有把握就好,”杨瑞华放下提着的心道,“这个易忠海也真是惨,哎,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养老的没算计到,倒是把自个儿给算计的一无所有了,想他当初有多风光,一百块的工资,院里第一人,没想到,哎,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呵呵,没办法,谁叫傻柱醒悟了呢!要不然,那个最惨的就是傻柱了,”阎埠贵分析道,“你信不信?要是傻柱还没醒悟,现在绝对就是给贾家拉帮套的主儿。”
“信,我当然信,”杨瑞华毫不犹豫道,“贾东旭还没死的时候不就拉上了吗?”
“所以……人这一辈子,前面的路都是黑的,说不清楚,说不清楚啊!”
……
与此同时,刘家,刘海中正满脸兴奋地给自己媳妇儿诉说着易忠海的事情呢!
“老刘,真的啊!易忠海那个老绝户扫厕所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刘海中笑道,“今儿个真是大快人心啊!之前他多嘚瑟啊!仗着自己是八级工,在厂里走路都不看地,而现在,哈哈哈哈,每走一步都得看地,还必须的认认真真看,想想我就觉得高兴,这样,今儿个多炒个鸡蛋,对了,花生米也多炸点儿,今儿个我要好好喝一点儿。”
“好嘞,我这就去。”
……
贾家,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这会儿,婆媳两人也正在聊这个事儿呢!
“淮茹,你说好好的这个易忠海怎么就去扫厕所了?要是他一月还有一百块多好?”贾张氏满脸失望道。
“妈,不是都说了嘛!他的手废了,怎么可能还是八级工。”
“那也不能是扫厕所啊!至少和东旭以前一样还差不多。”贾张氏不满道,“这样的话,老娘都有点儿看不上他了,找一个扫厕所的,谁出去多丢人!”
“妈,你想事情就不能往好处想吗?扫厕所刚好,要是他还是钳工,你有机会吗?”秦淮茹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