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声,紧了紧身上过大的衬衫,用羊毛毯把自己裹成粽子。+墈,书\屋_ ¢已.发\布_罪^辛?蟑-结?
她走到背对他的藤椅坐下,房间里只剩下药汤晃动的声响。
江砚书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水下的手指无意识蜷缩。
“咳咳咳。”江砚书清了清嗓子,他盯着那道娇小的背影。
衬衫领口露出的一截后颈白得晃眼,还有几缕没擦干的湿发黏在上面。
药香渐渐弥漫整个房间。
“明天...”他顿了顿,“我让人在院里种些你喜欢玫瑰花。”
“你还喜欢什么花?”
“???”
“夏医生,到时间了吗?”
夏汐颜后脑勺对着他,不搭理他。
江砚书突然撑住桶沿直起身,水花哗啦啦溅了一地,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如^蚊.王\ ,埂/辛~醉_筷\
他伸手去够轮椅,刚撑起身子,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你干什么!”夏汐颜转身,看到他湿淋淋地要出木桶。
顿时急了,连毯子都顾不上裹紧,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扶他。
毯子滑落在地,她身上只穿着他那件宽大的白衬衫。
下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腿。
江砚书眸光一暗,趁机扣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人带进怀里。
嗓音低哑:“终于肯理我了?”他贴着她的耳畔,轻声道,“我错了。”
夏汐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心跳漏了一拍。
随即红着脸推开他:“时间没到,还有五分钟,回去。\微~趣.晓^税, ¢已.发,布~罪*欣/璋`結~”
江砚书看着她微恼的样子,唇角微勾,竟真的乖乖松开手。
重新坐回木桶里,黑眸直直望着她,语气诚恳:“对不起。”
夏汐颜抓起毛毯重新裹好自己,刚想说什么。
就听江砚书忽然垂下眼睫,声音低了几分:
“我就是想亲近亲近你……自从腿受伤后,整天都是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也没人跟我说话。”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落寞,俊朗的眉宇间透出一丝罕见的脆弱。
夏汐颜心一软,抿了抿唇:“知错能改就好。”
江砚书抬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随即又恢复成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下午可以陪我弹会钢琴吗?”
夏汐颜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可以。”
江砚书唇角微扬,眸中笑意更深。
夏汐颜转身去收拾药箱,没看到身后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苦肉计,果然好用。
时间一到,夏汐颜扶着江砚书出了木桶。
药浴的热气蒸得他皮肤微微泛红,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在腰腹间留下一道湿痕。
“我去卫生间,少帅换好衣服叫我。”夏汐颜递上毛巾,松开扶着他的手,转身要走。
江砚书接过毛巾,目光扫过她被水汽蒸得泛红的脸颊,低声道:“好。”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时,江砚书已经换好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装,坐在轮椅上等她。
见她身上还穿着他那件宽大的衬衫,他唇角微扬:“你等我,我去给你拿衣服。”
夏汐颜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轮椅滑出房间。
不一会儿,他推着轮椅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打开后,里面是一套藕荷色软缎旗袍,衣面上绣着淡雅的玉兰暗纹,领口缀着珍珠盘扣。
“试试。”他将锦盒递过去,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眼底带着期待。
夏汐颜在卫生间换上旗袍,料子意外地贴合身段。
她将微湿的长发拨到一侧,露出纤细的脖颈。
藕荷色衬得肌肤如雪,腰肢不盈一握。
推门出来时,江砚书眸光微暗,手里正把玩着一双白色小皮鞋。
见她走近,他俯身将鞋子放在她脚边:“穿这个。”
珍珠鞋扣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夏汐颜接过鞋子,穿上后发现尺寸刚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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