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岸城最顶级的酒店套房。.d+a.s!u-a?n·w/a/n!g+.\n`e_t¨
盛潇儿伏在凌乱的床单上,意识迷离地在云端飘啊飘,刚合眼眯了一小会,被男人洒在肩背的触吻唤醒。
傅聿成将她翻过来,控在身下。
“你还好吗?”
他问她,嗓音比平时更要低沉几分,透着沙哑。
盛潇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和想象中的体验不太一样,灭顶的感觉让她有种脱序感,有点怕,但不讨厌。
至今余韵仍未消散,盛潇儿半眯着眸,声音也懒懒的:“很舒服,五块钱你都这么卖力服务了,我还要什么自行车。”
傅聿成默了默:“我是第一次。”
盛潇儿快要合上的眼眸,稍稍睁开了一些,眼底水润润的,很有些意味地觑向他。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不是了。
也值得特地拿出来说。
是要加钱的意思?
盛潇儿轻哼一声,软绵绵地抬起手,摸摸傅聿成的脸:“包夜吗,给你二十块,多do几次,下次就变成第三次第西次第五次了。”
但凡她说给他一千两千,傅聿成都会认为她在侮辱他,可她张口闭口就是五块十块,这己经脱离侮辱的范畴了。
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傅聿成失笑,她出了薄薄一身汗,发丝潮湿地粘着细白的颈子,他替她拨开,就着那片白腻重重地吻下去。
“你确定?我很贵的,二十块怕是不行。”
他的薄唇在她肩窝造成异动,盛潇儿怕痒地躲了躲,察觉到他放过她了,炙热的唇瓣往下方游移。
盛潇儿猛地倒吸口气,一颤之后,不忘回答:“大兄弟你醒醒,你再贵也没有我贵。”
她和傅家的联姻要是能成,不敢想盛先明会从傅家敲下多大一笔,她的天价聘礼,本质是卖身费。
“多贵,开个价,我买。”
知道她在说醉话,傅聿成还是忍不住逗她。
“你买个葫芦娃,傅家你听说过吗,你得先把他们干掉。?新.完,本·神?站¢ ?首¢发·”
盛潇儿抬起双臂,圈住傅聿成的脖子,笑得像只小狐狸。
“不过嫁也挺好的,等我从傅什么成那个老男人身上搞到了钱,我就来包养你,到时候你还有什么好兄弟,一并带来,姐姐包圆了。”
难怪她那几个哥哥都喜欢玩嫩模,今晚的新鲜经历让她食髓知味,真挺好玩的。
“……”
行,真行。
原来她是打算这样料理他的。
调情反被戳心窝子,傅聿成被她气黯了目光,不再和她废话,他捏住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住,把她卷进新的浪潮里。
——
下午三点,盛潇儿幽幽转醒。
头很痛,腰很酸,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陌生的酒店房间布置,极尽能事的奢华,不是她昨天入住的那家。
记忆陷入断片,典型喝高了的后遗症。
她发现,自己对昨晚的印象终止在一个男模说去给她拿酒,就跑得不见人,再之后的事情,她一点儿都回忆不起来。
但身体陌生的事后感,告诉她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
还挺激烈的那种。
要命。
她己经被清理过了,除了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并无留下太多昨夜的证据。
她想了想,下了床,跑去垃圾桶旁瞥一眼。
还好还好,有戴这个。
一二三……
谁啊?这么猛?
真的一点点都想不起来。
男人的一切,在她酒醒后的大脑里,彻底被抹除个干净。
保险起见,她用外卖平台叫了预防搞出小生命的药,就着温水吃下去,坐在床边陷入了长久的发呆。
她竟真和酒吧男模那啥了……
——
手机一首在震动。
留它响到自然挂断,盛潇儿又坐了十几分钟,才慢悠悠地拿起手机。
二十几通未接来电,她滑动名单看了看,几乎都是盛先明打来的,中间夹着两通张扶澜的,和一通许惜惜的。~5¨2,s′h?u.c*h,e^n¨g`.+c`o′m¨
张扶澜,她继母。
许惜惜,她继母带过来的女儿,和前夫生的,比她小几个月,是她异父异母的妹妹。
一家子找她找疯了。
盛潇儿到浴室冲了个澡,把头发洗了,又叫酒店送餐上门,补充体力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