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赐婚又怎么样?
不过是个小小的绊脚石,她会把它踢开!
花宴上的丝竹声再次响起,仿佛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珊!叶+屋^ ,庚_新/最\筷+
茅清兮看着茅暮暮被茅文昭拉回去,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就知道,茅暮暮没那个胆子当众抗旨。
如今圣旨已下,她不认也得认。
那就祝她和刁明远,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千万别再出来祸害别人!
“这么开心?”
冀容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茅清兮转过头,见冀容白正看着自己,眼神里带着一丝探寻。
“姐姐为妹妹的婚事感到高兴,有什么不对吗?”
茅清兮故意眨了眨眼,
“毕竟,这可是陛下亲自赐婚,天大的荣耀呢。”
“哦?是吗?”
冀容白看着她,似笑非笑,
“我怎么觉得,你更期待的,是令妹出嫁的那一天?”
“知我者,莫若夫君也。”
茅清兮毫不掩饰,
“等到那天,我一定备上一份厚礼,好好‘恭贺’他们。”
这一世,她要让茅暮暮也尝尝,什么叫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什么叫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冀容白静静地凝视着她,看着她精致的眉眼,看着她眼底闪烁的光芒。
他微微一笑,目光柔和:
“好,我都依你。”
高台上,皇帝的目光突然转向了冀容白。¨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容白。”
茅清兮和冀容白同时回神。
冀容白坐在轮椅上,无法起身行礼,只是微微颔首示意:
“陛下有何吩咐。”
“容白,朕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大好,”
皇帝语气关切,
“太医院那些人都是废物!朕回头就让他们再给你好好看看!”
“谢陛下隆恩。不过,臣最近已经好多了。”
冀容白不卑不亢地回答。
“那就好。”
皇帝满意地点头,转头吩咐:
“沈得禄,去,把朕库里那支千年血参,还有那些滋补的药材,都给容白送去。”
皇后一听,急了:
“陛下,那些可是……”
皇帝抬手制止了她,不容置喙地说:
“朕意已决,不必多言。”
冀容白没有推辞,面无表情地道谢。
在场的人,除了皇后,其他人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
茅清兮想起,曾听人提起,圣上对苏枭将军非比寻常。
当年大晋初建,百废待兴,苏枭将军甚至在宫中陪伴圣上两年,处理政务。
后来苏枭将军主动请缨,前往云陲驻守,圣上还多次召他回京。
相比于几位皇子,圣上对冀容白的看重,那是有目共睹的。*齐\盛,暁/税·罔- ?追·罪`鑫,漳?节*
冀容白十二岁那年,圣上甚至特许他组建私兵。
赫赫有名的鹰羽卫,就是冀容白一手打造的。
若是换做其他皇子,恐怕早就被冠上谋逆的罪名,抄家灭族了。
也正因为如此,其他皇子对冀容白,嫉恨更深。
茅清兮暗自猜测,前世冀容白在花朝节遇刺,多半就是这些皇子在背后捣鬼。
皇帝的目光,忽然落在了茅清兮身上:
“这位,就是容白新娶的夫人吧?朕记得,好像是宋家长女?”
说着,他看向茅文昭。
茅文昭连忙躬身回答:
“回陛下,正是臣的长女,茅清兮。”
“哦?上前来,让朕瞧瞧。”
皇帝饶有兴致地说。
茅清兮莲步轻移,走到高台下,跪拜行礼:
“臣妇茅清兮,叩见陛下,陛下万安。”
她低着头,感受到从上方投射下来的目光,威严,沉重,让人不敢抬头。
“把头抬起来。”
过了许久,皇帝才缓缓开口。
茅清兮依言抬头,目光平静,没有丝毫的胆怯和慌乱。
在场的宾客,也都纷纷看向她。
宋府姐妹俩,一个才貌双全,一个声名狼藉,在京城里早就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