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定会周全些,适才令吴县令去了贡院修缮号舍。”
谢北司?
听此,范进就不免多想了,若单是一个县令还无法参与科考舞弊一事,再加上一个北司大人,那就非同小可了。
一州监察,能提前知道些什么,在科考中做点什么,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再说,此番谢北司本就牵扯上了科考舞弊一事,现在倒又多了一桩举证。
范进不免起了几分好奇,若此事是真,这陆辞又是何来历,家世如何,能引得谢北司铤而走险,帮着舞弊?
范进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吴满仓,吴满仓骇得脸色发白,怎得又扯上了谢北司大人。
明明他自己未行舞弊,这些话一听,吴满仓自己都要多疑了,他是不是真行为不端,勾结高官,为考子暗通关节,助其侥幸登科。
此时,陆辞也入了郡,被带到了一所小院,没成想,里边并不冷清,有不少学子。
令陆辞略有些惊讶的是,里边竟还有一熟悉面孔——谢家枹。
前世,谢家枹乃刑部尚书,陆齐为其佐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