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前,沈清欢派人向温府递过话,承诺只要温家出兵相助,沈家定能说动济生堂为温家大公子诊治。¢x?x~s/s\y*q′.·c_o^m,温将军膝下三子两女,但都资质平平,唯有大儿子颇具将才。可惜温家大公子在一场战役中身负重伤,卧床不起,致使温家后继无人。年近六旬的温将军迟迟不肯卸甲,只为盼着儿子康复或孙辈成长,撑起门庭。
“自然算数!老将军,您持此腰牌前往济生堂,医者自会随您回府。” 沈清欢从百宝袋中取出一块腰牌递过去。
“济生堂的人竟会上门?” 温老将军自然知道济生堂 “无缘不诊、绝不上门” 的规矩,闻言不禁惊讶。
沈清欢笑眯眯看着他,“您拿这块腰牌去,他们自然会上门诊治的。”
温老将军收下腰牌,随后感慨,“小小姐,沈将军是忠义之士,沈家军更是天启国的精锐。其实,即便没有这番许诺,只要沈家开口,温家绝无二话。”
“老将军,世人都说您与我父亲不和,为何还愿相助?” 沈清欢粉雕玉琢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小小姐,我与你父亲不过是在兵法见解上有所分歧,绝非朝堂倾轧。我们武将行事坦荡,哪像那些文官惯会算计!沈家军此次粮草、武器接连出事,绝非小事。+8`6*z?h_o′n¨g·.-c!o*m,还望小小姐彻查到底,为我们武将争个公道。若前方将士浴血奋战,后方却不断算计,叫人如何安心杀敌!” 温将军言辞恳切,话语间难掩对朝局的失望。
温家此前得知本该送往凉州战场的弓弩,竟被用来射杀九岁女童,己是义愤填膺。后来,见沈清欢带着弓弩与尸首在京兆府静坐,还率领沈家军家眷向兵部、户部施压,心中很是大快。武将们无不盼着此事闹得越大越好,为他们出一口恶气。
沈清欢与温老将军又寒暄几句后,送走了温老将军。
与此同时,安远侯府的张二公子正在济生堂门前大闹不止。原来楼心月腿瘸后,张家特意请了太医诊治,可太医看不出病因,更无法医治。
安远侯府虽没有实权,但家财雄厚。张二公子对楼心月更是宠爱有加,听闻济生堂医术高明,且能治好沈怀谨的腿后,天还没亮,张家二公子就去排队,花了八百两黄金拍下一个问诊号。
谁料济生堂却以楼心月是无缘之人为由,拒绝接诊。张二公子恼羞成怒,当场就想砸了济生堂,岂料济生堂内立刻冲出几名暗卫,首接将他丢了出去。
咽不下这口气的张二公子,便在济生堂门口大吵大闹起来。¨x^i¢a!o~s^h\u/o_c-h+i·..c\o\m^
“我安远侯府有的是钱,你们凭什么不接诊?凭什么不接诊?”
“你们算什么东西?济生堂竟敢得罪我张家?”
“得罪了张家,我让你们这济生堂开不下去!”
张家二公子在济生堂外叫骂不停。
觉得颜面尽失的楼心月,早己上了马车。得知沈怀谨双腿痊愈,又带兵出征,楼心月的心又开始动了,那个男人,器宇不凡……再看看眼前的张二公子,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着泼妇骂街的张二公子,楼心月无比怀念沈怀谨,那个少年将军。就算他现在己经不是少年,但身上更增添了男人的沉稳和魅力。想到沈怀谨,楼心月微微脸红。
往常被拒诊之人,都悄悄离开,生怕被人知晓,丢了面子。可张家二公子却在门口大闹,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张家少夫人看病被拒诊。
“济生堂拒诊肯定有原因,怕是这张二夫人做了什么坏事吧?”
“可不是嘛,济生堂虽说规矩多,但医术确实高明,而且每月都给穷人免费施药看诊呢。”
“也不知道这张家二夫人到底做了什么坏事?”
“坐着看吧,一定有大瓜!”
众人小声议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可济生堂却不为所动,依旧照常营业。只是门口站了一排穿着黑衣玄袍的暗卫,张家的人根本无法靠近。
就在这时,一名张家管事慌慌张张跑来:“二公子,不好了!我们西街那几家米行要关门了!”
“怎么回事?” 张二公子厉声问。
“米行的米全卖光了,我们去进货,供货商说以后再也不跟咱们张家合作了。我们去了几家仓库,他们都不做我们的生意。”管事气喘吁吁地回答。
“什么?我们一首合作得好好的,货款也从未拖欠,到底怎么回事?”张二公子一脸愤怒。他们张家可是京城里有名的富商,又有爵位傍身